“現在得搞清楚這小子在外面幹啥呢,要真是結交狐朋狗友整日花天酒地,那是堅決不行的, 咱們分頭行動。”
王翠花給大家安排任務。
穗子負責晚上引導於敬亭招供。
這是第一招。
如果穗子沒問出來,就用第二招,讓於水生明天跟蹤於敬亭,務必把他的行蹤弄出來。
“娘,敬亭都是大人了,咱好像也不用這麼緊張吧?他心裡應該有數的。”穗子怕婆婆好心辦壞事勸道。
“穗子說的對——對,但沒完全對。”於水生被王翠花的眼睛一瞪,馬上改口,“按你娘說的辦。”
穗子挑眉,本想說點什麼,可見婆婆跟公公眼神交換間慢慢的甜蜜,又把話咽回去了。
可能對公公來說,能夠被媳婦這樣管著,也是一種幸福。
穗子很羨慕長輩之間的感情, 不知道她和於敬亭再過二十年, 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於敬亭回來時已經很晚了,身上已經沒有了酒氣, 這會王翠花已經睡了, 穗子給他打了燙腳水,一如往常。
這麼沉得住氣,反倒是讓於敬亭不適應了。
他在回來的路上,起碼想了好幾種面對媳婦暴走後的回應。
結果穗子穩得一批,她越是這樣,於敬亭心裡越是沒底。
倆人就像是博弈,她不問,他想說,就看誰能憋的住。
穗子就跟沒事兒人似的,給他打了燙腳水後給倆睡著的寶貝蓋被子,然後靠在床上看書。
“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於敬亭總算是憋不住了。
穗子書都沒放下,只哦了聲,繼續看。
於敬亭把書壓下,眯著眼看她。
“我在你心裡,已經這麼不重要了嗎?!”
明明作妖的是他,現在倒像是受氣小媳婦,委屈巴巴地控訴。
“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想說,我問了有什麼意思?”
“你親我下,我就說。”於敬亭做出讓步。
“哦,那你別說了,起開,別擋著我看書。”
於敬亭怒了,腳都不燙了,一把拽過穗子,摟在懷裡一通啃。
“老子非要說!”
強買強賣,男人,呵!穗子翻了個白眼,心裡罵他真是個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