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想太多。”他握了握穗子的手,“還有我呢,教育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
“不過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幫杜仲。”於敬亭以為,他媳婦走的是保守路線,能藏拙就藏拙。
她還是頭一回在外人的問題上,展示了她的手段和眼界。
於敬亭雖然想表現出豁達,但忍不住又往杜仲喜歡穗子這塊琢磨,小醋泡泡咕嘟咕嘟醞釀起來。
“我......”穗子咬唇,露出個羞澀的表情。
於敬亭的醋泡泡瞬間大好幾倍。
她要敢說對杜仲有好感,那這事兒可大了。
這已經不是do到天亮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我要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貪心?”
於敬亭攥拳,繃著臉不說話,她這小嘴要敢說出什麼不動聽的話,他現在就把人就地正法了!
這會天也不算是太冷,他瞅著那個衚衕就挺好,人也少.......
不過她現在月份大了,也不好太折騰,那就不整全套,就來個採蘑菇套餐就行......
他這暗搓搓地想著懲罰,甚至不動聲色地,拽著她朝衚衕走。
就聽穗子小小聲說道:
“我也不是白幫他的,我想要他——”
於敬亭加快腳步,必須要罰,太不像話了!
“他未來工廠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五分之一的決策權。”
“靠!!!”於敬亭猝不及防,咣噹撞電線杆上。
穗子看他反應這麼激烈,忙愧疚地檢視。
“你沒事吧?我果然是太貪心了,嚇到你了嗎.......”
“沒......”於敬亭捂著腦門悶悶地說,原來不是看上杜仲了,嚇他一跳。
撞到的地方,剛好是她早晨畫黃色腦仁的位置。
於敬亭揉著腦門,心說這難道就是對他一腦瓜仁帶顏色思想的,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