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那個差點把他迷死的野豬精已經沉沉睡去了,嘀嘀咕咕小聲說著夢話。
於敬亭把耳朵貼過去,想偷聽她的夢裡是不是有他。
“於鐵根......”
嘿,還真夢到他了。
於敬亭摸著下巴,頗為得意,對著她的小臉蛋嗷嗚就是一口。
喜歡到極致,就想咬幾口。
祖先刻在基因裡咬一切喜歡的嗜好,不會輕易改變。
夢中的穗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大眼迷茫,意識混沌,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疼。”小嘴還憋憋著,跟始作俑者告狀呢。
於敬亭擺出正氣的不能再正氣的表情。
“剛有蟲子欺負你,哥幫你拍死了。”
穗子又踏實地閉上眼,把頭埋在他懷裡蹭了蹭,熟悉的氣息讓她再次陷入沉睡。
怎麼可以有人可愛成這樣!
於敬亭心裡的小人仰天學狼嚎,還想再咬幾口,怎麼辦!
有夢想那就要去實現,他想,他就做了。
轉天穗子起來,看著大大小小的牙印,頭頂冒煙。
“於鐵根,你屬狗的?”
“你該叫我亭哥。”亭哥深沉地站在鏡子前刮鬍子。
深入探討古典書籍的人,該支稜起來了。
穗子抓起雞毛撣子,看看他手裡的刮鬍刀,又放下。
於敬亭颳著鬍子還偷瞄她,看她乖乖地坐在炕上看他,更得意了。
媳婦必然對他的表現極為滿意,捨不得打他。
又是有家庭帝位的一天。
“過來。”穗子看他放下剃刀,不用擔心他刮到肉後,這才勾勾手。
於敬亭傻了吧唧的過來,穗子抓起雞毛撣子一通抽。
“讓你亂啃!”
“咋還帶秋後算賬的?”
說好的,家庭帝位呢?!
美好的一天,從亭哥被媳婦收拾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