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主任不要往心裡去,我不過是職業病罷了,很多方言體系都分不清l和n,shi和si,你也不要太在意,對你來說,很正常。”
穗子用天使的口吻,說著直擊靈魂的扎心話。
看杜仲呆在那的表情,穗子心裡小人狂笑。
她就知道杜仲會特別在乎這個。
他越是想表現的與眾不同,就越容易被她說的“你沒啥特別”打擊到。
杜仲嘎巴兩下嘴,肚子裡那些勾搭小閨女的招式,全都使不出來了。
穗子刺激到了牛皮糖後心情痛快多了,正打算避開杜仲換個地方等,夕陽的盡頭出現了她要等的身影,穗子開心的揮手。
於敬亭也看到她了,還有她身邊的杜仲。
三步並兩步的過來,對著杜仲含蓄的同時,手也自然地朝著穗子的臉蛋摸去。
“杜主任怎麼來了——你是皮癢了?”
後一句,是對著穗子說的。
別以為他沒看到,這女人是看到他後才把頭巾拽上去的,冰涼的臉蛋就是證據!
穗子故作乖巧的低頭,心裡做鬼臉。
於敬亭爹感十足啊,天天盯著她戴頭巾。
“我要在這留宿一天,剛好看到你物件在這。”杜仲被這小兩口膩歪的動作膈應到了。
不敢再看穗子,就怕她當著於敬亭的面再糾正他發音,勉強寒暄幾句就走了。
於敬亭眯著眼看他的背影,莫名的不爽。
“他剛跟你聊了多久?”
“有一會了。”
“下次不要單獨跟他說話。”雄性生物對存在威脅的對手,都有很強的防備。
“為什麼?”穗子明知故問,故意裝天真看他。
於敬亭捏她臉上的小肉肉。
“你離遠點就是了,外面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等著把你這種乖巧的小媳婦拆吃入腹呢。”
“怎麼吃?”穗子繼續問。
“跟我來勁是吧?”於敬亭對著穗子磨牙,這小娘們故意的?
“來勁倒不至於,我是來要錢的。”穗子攤開雪白的掌心,笑意盈盈,“你跑出去一天,賺了多少?拿來吧你。”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