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所有人都摸不清頭緒了,這是啥劇情啊,聽著有點亂啊。
於敬亭當時聽說許阿妹沒死時,也是家裡人現在的反應,感覺這世界太玄幻了。
許阿妹是玉石廠的會計,因為做空賬,被趙四威脅,倆人還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
她一氣之下就跳河了。
人沒找到,她家裡人就以為她死了。
因為那條河特別湍急,總能淹死人。
四爺這著急平事,就打了錢給她的家屬。
於敬亭過去調查時,剛好許阿妹回家了。
原來跳河後沒死,被人救下了,因為覺得沒臉見人就不想回家,耽擱了一圈又無路可走,只能回家了。
再晚回來一天就要銷戶口了。
她家裡人見瞞不下去了,只能領著她找於敬亭,希望能和解。
“許家的訴求是,許阿妹虧空的錢,他們來補,我爹打過去的錢也退回來,只是希望咱們能不上訴。”
“賬追回來了,不上訴也行。”四爺快速做決斷。
穗子垂眸,她早就猜到公公會是這反應,這還護著趙四呢。
執意上訴,查一圈總得查到趙四頭上,四爺這是擺明了不想追究。
趙四這個主子算是跟對了,這老大的確是講義氣。
於敬亭瞅著他護犢子的爹,不懷好意地扯扯嘴角。
“但是,許家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他們讓你想辦法,撮合趙四和他老婆離婚,娶許阿妹,因為許阿妹有了趙四的孩子,這也是她為什麼回來的原因。”
“......靠!”四爺懵了。
王翠花更是直接罵起來了,伸手就擰四爺的耳朵。
“御下不嚴,這就是現世報!你不是想護著這種品行不端的人嗎,你護吧,你看這爛攤子怎麼收拾!哎呀,我可心疼趙四媳婦了,造多大孽跟這麼個男人。”
於敬亭露出衣服看戲的表情,欣賞爹被娘收拾,心裡是覺得,活該的。
穗子長舒一口氣。
這樣挺好。
她不厚道地想,也算是給公公一個教訓了,以後他管理手下,肯定會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估計於敬亭跟她想的一樣,所以他明明有能力處理,卻還是留給他爹善後。
只是有一件事,穗子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