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樊輝嚇壞了,從假山上摔下來了。
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穗子聽完就一個感受:
“你都賤出花來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敬亭,你想想,怎麼描述他?”
《基因大時代》
給文采斐然的穗子都整無語了,樊輝也是人間一奇葩。
“癩蛤蟆睡青蛙長得醜玩的花,看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是頭頂西瓜皮光腚爬樹,摔下來被電鋸戳腚了。”
“......怎講?”穗子不恥下問,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瞅瞅這詞彙量,隨時更新!
“綠到頂了,也讓大家開了大眼了,我罵別人都是說小刀拉腚開眼,就您這規模,小刀不夠,都得是電鋸。”
樊輝手捂著臉,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愁的。
穗子看他這樣,心裡一點氣都沒有,甚至還有點怒其不爭。
“要不,就趁這機會離了得了,你自由了,茜姨也自由,回頭我跟我爸求情去,不讓你回去放牛了。只要你不鼓搗出格的事,我們絕不找你麻煩。”
樊輝不敢置信地看著穗子,穗子嘆了口氣。
“你算計過我們,害過我們,我們也把你弄走這麼多年,相較之下也扯平了,只要你鬆口離婚,樊家那邊有我幫你鎮著,沒人敢反對。”
現在的穗子夫妻在樊家是有話語權的,憑藉小夫妻自己的奮鬥,沒有樊煌撐腰,也沒人敢動她頭上。
穗子以為眼下就是和解最好時機,只要樊輝順著臺階下,以後不做出格的事兒,離婚後調回來教書,也算是保住了他的體面,老爸也不至於落下個苛待兄弟的名聲。
然而,樊輝拒絕了。
“我不離婚。”
“???”穗子夫妻同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別人頭上一片青天,他頭頂一片草原,還不離?
“你是擔心離婚耽誤兩家聯姻?”
“關我屁事,樊家的錢又不是給我一個人花了,離婚後我到哪兒看——我是說,我的病怎麼辦?我只有看劉茜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才能好。”
於敬亭抄起水桶扣他腦袋上,沒救了,他不想看到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