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不跟任何人說,這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不是我——”
於敬亭揮揮拳,撒謊?問拳頭答應不!
“是我!就是我!”樊輝秒慫。
“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報復茜姨?可是我怎麼聽說,你在那邊玩的也挺花兒啊,60歲的牧民大媽你都不放過?”
穗子人在京城,訊息還挺靈通的。
樊輝誓要把花花進行到底,當初為了收拾他,給他送到那麼偏的地方,還有那麼多喇嘛陪著他念佛探討宇宙的奧秘,這都沒淨化他。
樊煌現在都不樂意提這個名字,偶爾不小心聽到了,都是嫌棄的不要不要的,感覺有這麼個不著調的弟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陳麗君卻是經常跟穗子提起樊輝的糗事,秉持著“討厭的人倒黴就是自己最大快樂”的原則,說給穗子一起樂呵。
當然,穗子也懷疑老媽是跟那釣魚呢,因為每次老媽都是當著老爸面說,每次說老爸都吃醋,黑著臉還要強裝“成熟男人不在乎”,他越這樣,老媽就越喜歡捉弄他。
穗子的問題讓樊輝眼珠來回亂轉,回答不上來。
憋了好一會才說:“我是為了報復她......”
於敬亭感覺他這狀態不對,把聲音沉下來怒斥:“再敢滿嘴瞎話,信不信給你腦瓜削放屁了?!”
《控衛在此》
樊輝心裡的小人淚流成河。
他以為這幾年過去,於敬亭經過大學的歷練,脾氣能有所收斂。
大學改變的只是於敬亭的氣質。
拳頭卻還是記憶裡的感覺,甚至比幾年前打人更疼了。
迫於於敬亭的壓力,樊輝不敢瞞著,終於說出了實情。
他回來真不是為了跟劉茜報仇,正如穗子說的那般,劉茜有固定的男朋友,樊輝在外也沒少玩。
兩口子各過各的,互不干擾。
他是有了點難言之隱,回來是想看病的。
樊輝剛說到這,於敬亭眼睛亮了。
“力不從心了?嘖,這有啥吞吞吐吐的,地球人不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