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願聽我說話?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土匪啊?”她眼睛哭的紅紅的,像只受傷的小兔子。
他有些彆扭的偏過頭,故作高冷:“沒有。”
“那你為何捂住我的嘴巴呀?是不是嫌棄我,不喜歡聽我說話。”她又重複了一遍,圓滾滾的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掉落下來。
因為你說的都是一些渾話,叫人聽的臉紅。此女子大大咧咧的,每次都語出驚人啊。還有她的那個老爹,怎得儘教這些歪理。
如此一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怎得能當上土匪頭子的?
蕭澈咳了聲,只道:“我沒有嫌棄你。”
“真的?”
他淡淡“嗯。”了聲。
景辭眼中的萬種悲傷只在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洋溢喜色,“那你親我一口,我就相信你。”
他愣住。
既然君不親我,我便來親君!
景辭捧著他的腦袋,在他的側臉上親了口,而後嘿嘿一笑:“美人兒,我給你做了印記,這輩子你都逃不掉了哦。”
好生,霸道的女子。
蕭澈心中的那座冰山滿滿融化開,一種莫名的情緒穿梭其中。
再低頭的時候,景辭已經閉著眼睛滿足的睡著了,紅唇彎彎,一臉饜足的樣子。
他抱起景辭往床邊走去,正欲放下她,突然發覺小姑娘的小手牢牢的拽住他的衣領。
“景辭?鬆手。”
溫和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景辭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輕輕放開小手。
蕭澈站起身,伸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龐,被景辭親過的地方彷彿火燒似的,燙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