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錯?這能看出什麼啊,連他住在哪個地方都判斷不了。
蕭澈一嘗這些菜餚便知曉她的目的,勾唇淺笑,慢條斯理的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擱在景辭的碗裡,“吃吧。”
“美人居然給我夾菜了!人家好感動哦。”景辭誇張的捂住唇瓣,烏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麼一轉,心計上頭。
只見她拿起酒壺為蕭澈添了滿滿的一杯酒,“來,我敬你一杯。”
蕭澈接了杯子卻又放下,然後居然為對面的小姑娘也倒了杯,說道:“你我一起喝。”
美人一笑,神魂顛倒。
景辭本就是個好色的,哪裡禁得住美人的誘惑啊,忍不住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學著平日裡看到男子對待女子的那般舉動,挑挑眉對著他說:“美人兒,就算你今日給倒的是毒藥我也喝~”
她就是戲本子看多了,最後成了一個戲精。
在牛頭山,景辭有個牛氣哄哄的稱號,那就是——“一滴就倒。”
平日裡她是滴酒不沾的!還記得三年前,景辭在除夕一夜抿了口小酒,結果最後把曉龍曉虎兩個摁在地上,揚言要拔光他們身上的毛。
自此,寨子裡沒人敢同她一起喝酒。
這不,景辭一口酒喝的又急有猛,放下杯盞後只覺得頭暈目眩,一頭栽進蕭澈的懷裡,雙頰緋紅,小手在他的臉上摸啊摸的,“美人兒,你真是俊啊。以前我爹爹就說了,找夫君一定要找俊俏的。”
真是個小醉貓。
蕭澈沒料到她是個不會喝酒的,此刻像個醉貓似的窩在他懷裡,眼睫微微顫著,可愛的緊。
一時心軟沒推開她,可是小姑娘卻得寸進尺了,用力捏住他的俊臉,“美人兒啊,你知道為何找夫君要俊的嗎?”
“為何?”
“我爹說,找個俊夫君對下一代好!你想啊,你都長這麼俊了,你我二人的孩子還會……唔!”
捂住我嘴巴作甚?景辭哇的一聲哭了,一抽一抽的,小身板顫抖個不停,整個人窩在他懷裡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蕭澈鬆手不得,否則這個小丫頭會直接滾落在地。
無奈之下,只好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撩開她額前的垂髮,語氣不由自主的放軟下來:“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