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得意洋洋的將將自己的“傑作”呈在蕭澈面前,指著上頭道:“您看,我畫的這兩隻王八在打架,然後有麻雀在樹上看著。”
蕭澈皺皺眉,指著正在擁吻的獅子和黑熊問:“他們在幹什麼?”
“哦,這個啊!”景辭不假思索:“我想展現出真愛可以跨越種族的主意,所以就畫了這個。”
“......”
所以她一上午的成就是這些?
蕭澈將畫紙拿起來細細瞧了瞧,突然發覺大烏龜的背上有四個的字,字跡潦草看不懂寫的是什麼。
遂問:“這是字嗎?”
“嗯,上面寫著景辭作品。”她道:“這在我們那兒叫做水印,表明這幅畫是我親自做的,旁人盜竊不得。”
這個意思是她會在自己的專屬物品上留下記號麼。
蕭澈挑了挑眉,揮筆畫去“作品”二字,只見那隻烏龜身上就留下“景辭”的名字。
“......”呵,幼稚的男人。
景辭哼了哼,抽回紙張並在另外一隻烏龜背上寫上蕭澈名字,笑嘻嘻的支著下巴:“您看,咱倆是王八打架哎。”
“......”頭次見到有人把自己必做王八的。
蕭澈勾起唇,笑容有些溫柔,“我倒覺著這兩隻王八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抱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背上分別寫著“景辭”,“蕭澈。”這是不是代表,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了?不知怎的,他心裡莫名感到一絲雀躍。
景辭不認同的撇撇嘴,“分明是在打架嘛,你看我的拳頭都掄到你臉上了。”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她始終覺著自己畫的東西擬人化,形象生動且有趣,很容易看出紙上的兩隻王八是在掄著拳頭打架,而不是擁抱。
這時百知進來稟報:“殿下,夢玉公主在外面候著了。”
“嗯,讓她進來。”
夢玉帶著丫鬟進來,行禮:“太子哥哥,玉兒按您的吩咐來找景長老了。”
她示威般瞥了眼景辭,好像在說根本不是我要來找你,而是被逼無奈。
“嗯。”蕭澈淡淡,隨手指了指桌子右側的位置,“坐。”
這是什麼意思?夢玉不明所以的坐下來。
他們的位置呈現很奇怪的佈局,那就是蕭澈坐在中間,景辭與夢玉則在其身側,面對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