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方才的說法倒是顯得大度,在場不少人都豎起大拇指誇讚他的氣度來。雖然是輸了,但最後依舊尊重對手,可見其修養不凡。
這事情和解後,他開口約眾人一聚,說是要舉辦一個道歉宴會。
景辭素來不喜歡這種“酒局”,藉口要給徒兒包紮,然後將蕭澈帶到自己房間裡。
事實上,景辭也確實在給他處理傷口。
“哎呦呦,蕭公子,您瞧瞧您這傷啊,可真是把我心疼死了。”景辭就差沒哭出來,可勁的討好他:“看見您的傷口啊,我的心都碎成好幾片了。”
蠢師父這是?
“師傅,你是不是中毒了?”蕭澈突然抬手附在她的額頭上。
“啊?”
“怎得覺著你有些神志不清。”他收回手,眼裡含著笑意。
你才神志不清,我不是在盡力表達自己的誠意嗎?
景辭嘴角抽了下,“蕭公子,我這是在關心你啊。”
“關心?”蕭澈咀嚼著這兩個字,那雙漆黑的眼眸盯住她,“是虛情假意,還是真情實感?”
“我發誓,我所說的每句話......”
“轟隆隆!”
突然間,閃電打雷的聲音響徹雲霄。
老天爺,你玩我吧?
景辭收回發誓的小手,訕訕一笑:“我還是給你包紮吧。”
衣服被劃破了,但好在傷口不深,只淺淺的一道傷痕。
景辭先是用酒給他消毒,然後小心翼翼的敷藥,包紮,最後繫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蝴蝶結。
“好了。”
她滿意的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蕭澈的目光定在手臂上,語氣驟然冷淡下來:“師傅,你之所以為我包紮,就是想讓我放過橫行霸道山......我說的對吧?”
窗外雷聲愈加害人,閃電的光亮打在蕭澈的側臉上,明暗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