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沒什麼。
“對我的調查?”信繁挑眉。
“是。”雷茲·福克斯淡定地說,“我們懷疑您跟之前發生的幾起恐怖襲擊有關,按照規定,需要對您展開調查。”
幾起恐怖襲擊……這些冠冕堂皇的傢伙還真會推鍋。
在得知組織的軍火失竊後,信繁就知道有這麼一天,汽車旅館差點炸死阿里亞恩·斯萬的那起襲擊就是給這一天準備的。但是之前那些襲擊,cia可逃不脫關係。
美國政府這是打算讓tense成為替罪羊,轉移公眾的視線啊。
不過,組織如此刻意引導,又是為了什麼呢?
“僅憑懷疑,你們就要帶走堂堂tense集團亞太地區的總裁嗎?”愛普考特這番話說得確實有幾分電視劇裡囂張未婚妻的風範。
雷茲·福克斯面色不改:“您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淺野先生?”
證據從來都不是束縛這些情報部門手腳的枷鎖,只要情勢允許,別說淺野信繁了,就連其他國家的大使甚至是領導人,他們也敢直接帶走。
“當然。”信繁微笑,不過他隨即又有些為難道,“您總不能讓我這個樣子就外出。給我幾分鐘時間,容我回去換個衣服。”
“這……”
“沒問題,我們不著急。”一直沒有說話的伊姆蘭·貝羅莫開口道。
於是雷茲·福克斯沒有任何意見了。
他們無需任何證據,但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無論什麼人都應該低調一些。
信繁出門的時候,愛普考特也跟了上來,她笑著說:“真是佩服你,居然早就算計好了。”
信繁斜了她一眼:“沒有,我只是想帶上我的咖啡套具。相信我,無論dhs還是nsa的咖啡都只有速溶的,簡直難以下嚥。”
愛普考特:“……”
雖然她知道這只是梅斯卡爾的藉口,但某人剛才的表情和語氣還是非常欠揍啊!
信繁獨自在房間裡做了一些事情,畢竟相比於不敢太過分的dhs和nsa,還是組織更值得防範。
當然,最終他也沒有忘記帶上自己的咖啡套具。
一直到信繁跟著調查人員上了他們的車,朗姆那個該死的老混蛋也沒有打來哪怕一通關切的電話!
他就算不在乎自己下屬的性命,也應該為七十億人想想。
哦,對,他不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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