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諸伏景光的資料不可能完全銷燬。”信繁嘆氣,“畢竟他曾是真實存在過的,不是嗎?不過我說得事情與這些無關。”
就算所有的紙質資料都可以毀於一旦,那些與諸伏景光相識的人,比如諸伏高明和降谷零也依然會記得他。除非有什麼辦法可以消除所有人的記憶……
信繁想起了阿笠博士的話。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問。
信繁沒有回答,反而又丟擲一個問題:“七年前,警校對我的分配安排本來是警視廳刑事部,公安為什麼突然將我調過來?當初做這個決定的長官又是哪位?”
上司皺眉:“當初你本來要去刑事部?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我負責你的任務時,你已經被選派去組織了。不過我倒是聽說你是被裡理事官直接任命的。”
“裡理事官,您說的是黑田兵衛嗎?”
“對。”
“那降谷零也是他決定的嗎?”
“似乎是這樣,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或許可以問問降谷警官。”
信繁覺得這件事越來越奇怪了。
七年前,身為裡理事官的黑田兵衛為什麼會親自從警校選任新人?
而且,就算他那時真的特別看重他們,又為什麼將他們派往不同的部門?
只可惜以信繁的許可權無法直接與黑田理事官聯絡。就像上司說的那樣,如果他真的想知道,最好的辦法還是請降谷零代為詢問。
那樣必然會打草驚蛇。
不過這件事畢竟牽扯到了降谷零,信繁覺得他沒有資格不讓他知情。
於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信繁便找了個機會將榎本梓支開了。
降谷零瞥了一眼榎本梓離開的背影,語重心長地說:“我覺得你有必要考慮一下音樂教室繼續開辦下去的必要性,難道你沒有發現學生越來越少了嗎?就連小梓小姐都向我抱怨她最近閒得發慌。”
“麻煩你轉告她,如果真的太清閒了可以上樓給毛利先生幫忙。事務所忙得焦頭爛額,正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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