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愛爾蘭淡淡地回應了一聲,隨即從口袋裡取出記憶卡,舉在前方。
波本調出機載攝像頭的畫面,將記憶卡放大。
“確認是記錄了noc名單的那張記憶卡。”波本經過比對後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並‘善意’地提醒琴酒,“另外警方已經發現了之前昏迷的聯合調查組。”
基安蒂皺皺眉:“那還要把愛爾蘭吊上來嗎?”
今夜的風有些大,坐在直升機上都能感受得到,如果用繩索吊愛爾蘭,不但目標明顯,危險性也大。這些是在場諸位都清楚的事情。
攝像畫面中,愛爾蘭一直舉著記憶卡,臉色有些不耐煩。
“愛爾蘭,距離太遠我們看不清記憶卡。”波本冷漠的聲音忽然在寂靜的空間中響起,“手向前伸一點。”
愛爾蘭在心中抱怨這些人事真多,但還是依言將記憶卡舉在了自己的正前方。
“喂,波本你幹什麼?!”
波本奪過基安蒂的槍,架在了直升機的射擊口上。這套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似乎他已經練習過許多遍了。而從頭到尾,波本都沒有搭理基安蒂,將無視做到了極致。
瞄準鏡中是愛爾蘭拿到的那枚記憶卡,但同時也是愛爾蘭的心臟。
波本深吸一口氣,接著屏住呼吸,扣下扳機——
“咻!”
子彈出膛,帶著極大的衝力鑽進了記憶卡中,但記憶卡並沒有削減它的速度,愛爾蘭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枚子彈便射進了他的胸膛。
愛爾蘭被子彈的力道向後推了一下,重重撞上了牆壁,染紅了東都鐵塔的外牆。
粘稠溫熱的鮮血頓時噴濺而出,濺到了信繁的臉頰和衣服上。
在信繁的注視中,愛爾蘭再也站不穩身體,跌倒在他面前。
“我、我也想打……”科恩有些弱弱地控訴道。
基安蒂的反應更激烈一些,她搶回自己的槍,生氣地叫囂:“波本,你怎麼能一言不發就開槍?”而且用的還是她的愛槍,這種事絕對不能容忍!
對此波本甚至懶得理會。
“大哥?”伏特加徵詢琴酒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