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其實什麼都沒聽到,但沒關係,因為殯儀車的司機就是fbi,而且這條情報還是由fbi王牌探員赤井秀一親口告訴他的,童叟無欺。
琴酒的臉色沉了下來:“日本公安竟然會和fbi合作。”
他臉色不好,一方面是被梅斯卡爾的態度氣的,另一方面就是因為赤井秀一了。琴酒願稱赤井秀一為他的一生之敵。當然,琴酒更希望赤井秀一現在立刻馬上去死。
而日本公安……他們的確和fbi有各個領域的合作,尤其是在針對那些意識形態不同的國家時,但面對組織,據琴酒所知,這還是第一次。
“我也覺得奇怪,畢竟……”信繁抬眼看向琴酒,“我聽說公安之前臥底到組織的那位蘇格蘭,就是死在了赤井秀一的手上。公安就算知道赤井秀一是迫不得已,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冰釋前嫌吧?”
琴酒聞言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你在醫院裡發現了公安的蹤跡?”
“顯而易見,我不認為日本公安會將基爾這麼重要的證人拱手送給fbi,就算交由他們轉移也不太現實。”信繁戳了戳自己的心臟,“輕易信任fbi的話,他們的這裡不知道會不會疼痛。”
琴酒看了信繁一眼,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他的胸口,面露疑色:“你對四年前蘇格蘭暴露的事情好像很瞭解?”
信繁淡定自若地回答道:“這是當然的了,當年他和黑麥都是深得那位信任的成員,到頭來卻全部背叛了組織,他們兩人給組織造成的損失可比其他叛徒加起來還要多。何況我初入組織的時候還接手了蘇格蘭不少工作,對他還算了解。”
琴酒的臉色籠罩在煙霧中,看不清楚:“如果蘇格蘭真是公安臥底的話,他們和fbi的仇怨恐怕沒那麼容易消除。”
信繁的耳朵微動。
等等,琴酒這話說的,他該不會真把蘇格蘭的暴露當成赤井秀一的陰謀了吧?嘖嘖,沒想到組織裡最敏銳的人竟然是琴酒。要知道就連波本都不曾懷疑過……好吧,波本不懷疑是因為他確定蘇格蘭就是公安臥底,咳咳。
琴酒一手扶著耳機,一手用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隨即冷聲道:“愛普考特,追蹤我發給你的定位,基爾在那裡,出現任何情況立刻彙報。”
愛普考特?那不是朗姆的人嗎?怎麼連朗姆的人都參與進來了?
信繁實在是太好奇了,於是他徑直伸手抽走了琴酒的手機。
琴酒:“……”
信繁切斷了耳機的連線,然後開啟了擴音,確保大家都能聽到愛普考特的聲音。
而電話對面的愛普考特顯然對此一無所知,她還在說:“說起基爾,你還記得四年前那個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名字,最終我們也只知道他姓本堂的男人嗎?”
琴酒想要奪回自己的手機,卻被信繁行動敏捷地躲開了。
琴酒的臉驟然黑了下來,連帶著語氣也不太好:“當然記得,說重點。”
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對自己加入組織前的事情那麼瞭解,而且還都是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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