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赤井秀一神色平靜淡然,“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把有關淺野信繁的任何事告訴別人,就算是布萊克和卡梅隆也不可以。”
茱蒂微微一頓,問:“為什麼?”
“這只是我和他個人的合作,而合作就要拿出誠意。”赤井秀一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律楓音樂教室的牌匾上。
淺野信繁不在,但只是這麼看著,赤井秀一彷彿就能看到那個男人坐在窗邊認真辦公。
他和當年的蘇格蘭真的很像。
所以有可能的話,赤井秀一希望能幫淺野信繁避免走上與蘇格蘭相同的道路。
當年他做不到,現在他變強了,也變禿了,一定能比當年做得更好。
茱蒂看出赤井秀一還有未盡的話,不過她從來不是一個多嘴的人,見狀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保證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她該感到愉快。
秀瞞著詹姆斯·布萊克、瞞著卡梅隆、瞞著斯萬、瞞著許許多多的fbi同僚,卻獨獨沒有瞞著她。這是不是說明,哪怕分手了,在秀的心中自己也是與眾不同的存在?
愛情是卑微的,尤其單戀。茱蒂會為了赤井秀一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而欣喜,可那個男人只會刻意保持工作距離。
算了,茱蒂知道沒有人能爭得過一個已逝的人,何況就算那個秀早已不知不覺愛上的女人沒有死或者不曾出現過,他們大概也是不可能的了。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有些感情處著處著就淡了。
人生原本就不存在相欠,她對秀的一廂情願,情出自願,事過無悔。
赤井秀一下了車,頂著衝矢昴的易容走進音樂教室。安室透向他打招呼,並順著他來的方向看去,瞥到了茱蒂那輛轎車的尾巴。
不過赤井秀一很自信這麼遠的距離他不可能看到車牌號。
“淺野先生呢?”衝矢昴問。
“他大概也有自己的私事要忙吧。”安室透笑眯眯地回答。
呵,虛偽的fbi啊。淺野信繁去做什麼了,衝矢昴難道不應該比他更清楚嗎?
他可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問淺野信繁,希望到時候衝矢昴不要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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