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黑澤陣變成了現在的琴酒?
信繁很想知道。好像只要瞭解了這個,他就能預測自己的未來似的。
“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好吃的?”琴酒忍無可忍,終於開口道,“有專門過來吃飯的時間,我們完全可以在……”
“在車上吃便當,順便還能趕往下一個交易地點,是吧?”信繁替他補全了後面的話,然後說,“你沒救了,琴酒。”
琴酒的太陽穴隱隱有青筋跳動,他咬牙切齒道:“你才是,梅斯卡爾,明明身處黑暗卻還妄想光明。”
妄想絕不可能擁有的正常的生活。這是可笑的自欺欺人,是沒救了的自我麻痺。
信繁瞥了他一眼,沒有反駁。
怎麼說呢,或許對於琴酒而言是妄想,但對於諸伏景光而言,他從未拋棄心中的光,又談何妄想得到呢?
這樣看,他或許比琴酒更幸運。
飯後,信繁和琴酒在拉麵店門口分開。琴酒要繼續一個社畜辛苦的生活了,聽說他今天又能賺一大筆賞金以貼補諸如梅斯卡爾之流捅下的資金空缺。而罪魁禍首梅斯卡爾,則愉快地踩著陽光,轉入了一間公共廁所。
然而卻再也沒有人從公廁門口走出來,淺野信繁則以另一副面孔出現在了旁邊的商場中。
相比於冷冷的琴酒和憨憨的伏特加,他果然更想要軟軟的灰原哀。
就在他想念自家妹妹並且想要現在就去接她放學的時候,信繁的手機響了起來。
淺野信繁的聯絡人通常都有備註,然而這個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卻莫名有些熟悉。
謹慎起見,信繁沒有掛它,而是接通了:“喂?這裡是毛利偵探事務所,律楓音樂教室的投資人淺野信繁。”
“……”對面沉默了一瞬,緊接著咋咋呼呼道,“太過分了吧,你怎麼有那麼一長串的職位?!”
哦,是黑羽快鬥啊,他最近是不是很閒,感覺有段時間沒在報紙上看到有關他的新聞了。以往基德基本上都保持著兩天一個寶石的頻率。
反正隔著電話,信繁也不怕黑羽快鬥順著訊號爬過來找他算賬,所以很淡定地說:“我馬上就要擴建音樂教室並收購壽司店了。”
“可怕!難道這就是成功商人的典範嗎?!”
咦?這個聲音感覺不像是從聽筒裡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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