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他們走進灰原哀的臥室,卻只發現了空空如也的床鋪。
灰原哀不見了。
“她難道是去衛生間了?”阿笠博士回頭,發現衛生間的門是開啟的,裡面並沒有小哀的人影,“真是的,這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宮野明美將鮮花輕輕地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伸手摸了摸床鋪:“還有溫度,她應該沒有走多遠。”
阿笠博士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小哀出門了嗎?”
宮野明美只是微笑,沒有說話。
以她對妹妹的瞭解,志保大概是遇到了不得不解決的事情,於是悄悄地離開了吧。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久留,雖然沒有見到志保讓她有點失望,該離開的時候,宮野明美也不會猶豫。
她對阿笠博士說:“既然這樣,鮮花就請您代為轉交,我先離開了。”
“好的,沒問題。”
阿笠博士聰明的腦袋卻想不明白灰原哀能去哪裡,只好先把川上由乃送出去。
臨走的時候,宮野明美回頭,深深地看了這個房間一眼,隨即再也沒有猶豫,轉身離開。
如果是志保的話,她一定能找到隱藏在花束中的東西。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
……
頭頂的陽光很熱烈,然而灰原哀卻只感覺越來越眩暈。頭陣陣的疼著,就連心跳也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咚咚”敲打個不停。
她知道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但是不行,在那之前她還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至少也要堅持到那個時候。
快了,就快了。
“啊!這不是小哀嗎?”
終於,毛利蘭那熟悉的聲音在灰原哀的頭頂響起。她重重地鬆了一口氣,隨即就向地面上倒去。
“小哀!!”毛利蘭驚呼著抱住灰原哀,“天吶,你怎麼這麼燙?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要……”灰原哀虛弱地懇求著,“我是過來找江戶川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