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威斯特驚愕得長大嘴巴。
顯然他那沒有多少溝壑的大腦還不足以讓他想明白這其中的溝溝壑壑。
信繁沒有廢話,而是“唰”的一下抽出一份檔案,擺到了法比安·威斯特的眼皮底下:“合同我已經拜託妃英理律師擬好了,絕對能夠從法律層面保障雙方的權益。你可以看看,沒問題的話就在下方簽字。”
法比安·威斯特頂著一串省略號,拿起筆,看都沒看就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讓信繁確定法比安·威斯特一定不是他的真實姓名,否則一個偵探怎麼能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真的被坑了嗎?
“好了,這下我能跟著毛利先生一起去見委託人了嗎?”法比安·威斯特問。
信繁揚起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態度超好地說:“抱歉,不能。我還需要將這份僱傭合同拿到東京勞動局備案,然後您才能成為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旗下偵探。”
“……”
剛進入社會沒多久的小年輕哪裡經歷過這些,他目瞪口呆地盯著合同,隱形眼鏡都快掉下來了。
而此時的毛利小五郎根本沒空管他的大弟子:“淺野,你怎麼還為了這種事情找那個女人啊?合同而已隨便找個律師不就好了?”
“這可不是我找的,是妃英理律師聽聞您要收徒弟後,主動提出幫忙草擬僱傭合同。”信繁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睛,“看來妃律師很擔心您會上當受騙呢。”
“我用得著那個女人擔心嗎?!”毛利小五郎煩躁地起身朝外面走去,“走了走了,不能讓委託人等我們。”
然而大叔嘴角遮都遮不住的笑意可是不會逃脫信繁的眼睛的。
他起身跟上了毛利小五郎。
在關門的瞬間,信繁對上了屋內法比安·威斯特的眼神,那個男人的唇邊噙著一抹恰到好處的謙恭的笑,眼中卻蘊含著鷹隼般的危險氣息。
他殺過人。
信繁非常肯定這一點。
雖說法比安·威斯特的陣營還不明朗,但一個人身上的殺氣是無法輕而易舉收斂乾淨的。
來了個危險的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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