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都不行,在我的設想中,姬氏從我之後,將會淡出朝堂,不到大唐危機時刻,絕不輕易踏入朝堂。」
「所以,這個時候朝堂上需要一雙眼睛,一個能替我們遮風擋雨,看著那些人的眼睛。而這個人我選了琳兒,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選定了他。」
「為何?這是何道理?」
謝廉不解,他見到自家孫兒,早已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可見對這個孫子的重視。
「沒什麼為何,就是覺得合適而已,而謝家也確實需要這麼個人,不是嗎?寬哥兒雖然不
錯,但少了份機變,他還當不起這樣的大任。」
姬松繼續說道:「魏徵雖然不在朝堂,但他的威望卻比之前更盛,之前朝堂之上,就差指著皇帝鼻子大罵的他,皇帝卻那他毫無辦法。」
「而琳兒要做的就是繼承他的一切,這將對他將來產生極大的助力,有了這些助力,再加上我們在一旁護持,只要他不傻,不做出格的事,這輩子位極人臣,不過探囊取物而已,戳手可得!」
「作為代價,我們就讓他魏家三代富貴無憂又有何妨?」
謝廉呆呆地看著自己這個女婿,好似第一次認識一般。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麼做有是為了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看著謝廉憤怒的臉,姬松輕輕地抱住他,這讓謝廉渾身一僵。
「您記住,從明日開始,我姬松將不在人前顯露,而您就是我們在朝堂上的代言人,一切拜託您了..............」
這晚謝廉一夜沒睡,直到上朝的時候,這才睜著發紅的眼睛起床,在張氏擔心的目光中,朝外走去。
「爹他怎麼了?」
謝寬疑惑地問道。
張氏搖了搖頭:「自從昨晚和松兒說話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問他也不說。」
「哦。對了!」
張氏好像想起什麼,連忙道:「你爹說讓你好好監督琳兒讀書,那些雜書讓他少看,好好跟著鄭國公學習,別枉費了松兒的一片苦心!」
謝寬皺著眉頭,一時間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何?
張氏沒有多說,作為多年的枕邊人,他知道丈夫的性格,能讓他這樣必然不是什麼小事,上次這樣還舉家搬來長安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在江東無依無靠,謝氏更是咄咄逼人,父親作為外人也不好插手,只能在錢財上支援一二。
那是他們最艱難的時候,等來到長安,先是有李綱,後有姬松,他們一家才算是站穩了腳跟,也就有了現在的長安謝氏的家底。
但這次..............
謝廉一路走來,麻木地和路過的官員打著招呼,眾人都發現了謝廉的一樣,也沒多想,還以為他昨晚沒休息好呢!
上朝的鐘聲響起,謝廉和眾人一起走入太極殿。當陛下駕到,百官恭迎的聲音傳出來後,這才驚醒過來!
「眾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