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叔，你想說什麼？”
秦虎沒在意被人誇獎，帶點防備跟疑惑的問起來。
秦大牛不再看秦虎，抽一口旱菸，自己說了起來：
“你文禮叔不常回來秦家村，連他的媳婦孩子都在縣城。”
“他一直說如果沒有天賦在身，就不要知道的太多，無知有時也是好事。”
“村裡的神鼓，據說是我們秦氏宗族的老祖宗傳下來的，妖獸皮做的鼓面，妖獸骨做的骨架，以前這是戰鼓，經歷了太多次倆軍大戰，聽說有著戰爭殺伐之氣，所以可以很好的保護村子。”
“那為什麼我遇到倆次？”
秦虎此時依然戒備著，但是不妨礙他打聽。
“那是因為你遇到的都是凡級的小怪，這些髒東西只是最初級的怪物，感覺不到殺伐之氣。”
秦大牛搖搖頭說道：
“以前這些我也不信，但是這些年，經常聽到周圍的村落遇到更高階別怪物，損失慘重，有的甚至全村覆滅，而我們村這些年死的人雖然也有幾十個，但是真的很少很少了。”
“還都是遇到凡級的怪物不小心的，不然以我們村子巡邏隊的實力，就算殺不了，自保足夠了。”
秦虎聽到這個，想到昨晚的水鬼實力，點點頭，倒是贊同這個觀點。
秦家村將近三百戶，一千多人口，算是個大莊子，損失的人數跟年數跟人口比例，真的算少的了。
不過秦虎還是沒開口，因為他還是不知道秦大牛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水鬼屬於凡級怪當中的中上，猛虎鍛體功大成就可以對付它，就算打不過自保足足有餘。”
秦大牛沒看秦虎的表情，繼續自顧自的敘說著：
“這只是籠統的稱呼，水鬼怎麼成型的？我們不知道，我們村子挨著淮河，很早以前就有水鬼傳說。”
“被拖下水的人，也會變成水鬼，我們遇到過最多的怪物就是水鬼。”
“有族人小成的功力就逃出了水鬼的毒手，我大成的鍛體功，有一次還沒打過水鬼，只是自保了。”
“我一直沒對其他人說鬼怪的分類，就怕嚇到他們，尤其是年輕人萬一打擊了他們的練武熱情，我們村子就完了。”
說到這裡，秦大牛轉頭盯著秦虎：
“虎子，昨晚我沒想起來，現在我問你，你能殺了水鬼，你應該不止小成的鍛體功吧，大成了？”
雖然秦大牛帶著疑問的語氣，但是看其表情好像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