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後,火炎一夥人一臉疲憊的回來了。
“孟林和他的兩個主任步耀蓮與卓使三人,今天早上到單位上班後,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就分別離開了。”火炎說:“我查遍了東江市所有出入境的資料也沒找到他們的蹤跡,現在他們可能潛逃出了市區或者藏了起來。”
“應該是被人藏了起來。”郝棟肯定的說:“廖翔呢?他有什麼動作。”
“派去監視他的同志說,廖翔離開公園後,就去找了他叔叔廖聰,兩人在辦公室不知道聊了什麼,直到現在也沒出來,想必透過電話指揮其它人在辦什麼事。”
“劉斌呢?”
“他呀,回到了市局,倒是派了不少人外出去找人。”火炎憤然道:“不過那些去找人的人,要麼出工不出力,要麼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所以一個人都沒有找到。”
“對不起,隊長,我們也沒找到。”火炎歉意的說,她可知道郝棟平時最恨辦事不利的手下了。
“沒事。”誰知郝棟不怒反笑道:“我們打草驚蛇的目的達到了,去市局找劉斌。”
“找劉斌?”火炎一愣,道:“隊長,你不會是想攤牌吧?”
“我本來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孟林三人,再找劉斌算賬,可現在找不到人,只能提前攤牌了。”
半個小時後,市局劉斌辦公室。
至從郝棟交代自己找人之後,劉斌就隱約感覺到郝棟對自己起了疑心,這讓他有點坐立不安,在辦公室內裝模作樣的批閱著檔案以掩飾內心的不安。
“劉隊長,還忙著呢?”郝棟不請自到,並且招呼都不打就推門而入,直接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對面狠狠地盯著劉斌。
劉斌不滿道:“郝隊長不在公園看住劉海,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老子是此次命案的總負責人,這一點省廳的孫局長早就知會了東江市市局,也就是說整個東江市的警力,上到局長下至普通警員,都歸我郝棟指揮,所以老子想去哪就去哪?”居然來攤牌,郝棟也不再客氣直接官大一級壓死人,道:“現在老子以上級的身份問你話,防疫站站長孟林和步耀蓮卓使在哪?”
劉斌心裡一驚,但臉上卻怒色道:“郝棟雖然你是此次命案的總負責人,但老子好歹也是東江市市局負責人!論年齡論資歷,你小子還不夠看!別以為省廳給你一個總負責人的身份,就可以拿著雞毛當做令箭,在這裡對我吆五喝六!”
啪!郝棟怒起,一拍桌子使得桌子的東西都掉下不少,道:“劉斌!你還好意思跟我談年齡資歷?虧你也是多年的老警察,黨培養起來的幹部!居然昧著良心給廖翔那種人渣幹起見不得光的官商勾結!”
劉斌心裡大驚,暗道這小子怎麼知道的?
但為了掩飾心虛他也拍起了桌子,道:“誰官商勾結了?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去省裡告你去!”
“告我?我還要去告你呢!”郝棟拿出底牌,一部手機開始播放劉斌與廖翔在醫院太平間裡談話的影片。
看見影片與錄音,劉斌知道自己完了,無力的跌坐會椅子上。
“劉斌,如果我把影片往檢察院一送,你猜結果會怎麼樣?”
結果劉斌當然清楚,光收受鉅額賄賂這一條,就不是簡簡單單的開除黨籍與工作籍的事情,而是要把牢底坐穿啊,更別說以前跟廖翔做的那些交易,一併查出來的話,槍斃都有可能。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把孟林三人交給我,算是戴罪立功爭取減刑,然後自己跑到檢察院自首,把獲得的贓款充公,這樣你還能少做好幾年牢,至於第二嘛。”郝棟冷冷的道:“就是頑抗到底拒不配合我的工作,等著檢察院的人把你送進監獄,度過餘下的後半生。”
劉斌冷汗下來了,說:“好你個郝棟,算你狠,我認栽了。好,我說,我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