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郝棟的話說,養肥了可能要挨宰了。
按照董酌的話說,要宰,也給個像樣的斷頭飯不是?天天饅頭加鹹菜,嘴巴都淡出鳥來了,還不如來個乾脆的,痛快!
說什麼來什麼,也就是夏侯被關進禁閉室的第四天中午,伙食突然改善了。
三兄弟幾個大眼瞪瞎眼,看著三隻烤鴨和一瓶散裝白酒,如餓虎撲食般狼吞虎嚥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吃完了還嚷嚷著不夠,使得送飯來的警衛,直皺眉頭。
“吃好了沒幾位?”警衛問三人。
“不夠塞牙縫的,能不能再來一隻烤鴨?”夏侯剔著牙說。
“想得美,押走!”
接著三人被幾個士兵壓上了車。
“這回壞了,估計要槍斃了。”郝棟道。
“怕了?”董酌道。
“怕個鳥,我只是覺得太虧了。”
“怎麼虧了?”
“老子還是處/男呢?”郝棟罵道:“就這麼斃了,真TM的虧死了!”
“也是,真有點兒虧了,早知道這樣,就找個小姐也好啊。”董酌嘆了口氣道:“害得我白白攢了二十幾年的彈藥,沒放一炮,就這麼玩完了!”
“可憐我的祖傳染/色體啊,浪費了!”
說著兩人哈哈大笑。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們。”不是自己逞能挑的頭,兩位兄弟也犯不著跟自己一塊倒黴,夏侯很是歉意的說道。
“大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事情又不是你一個人乾的,更不是你一個人出的主意。”董酌道。
“這麼說就見外了大哥,我們沒後悔過,再來那麼一次,照樣跟你幹!”郝棟道。
“再說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董酌又說:“好在咱們兄弟幾個沒被分開,死也死在一塊,值了!”
“M的!我怎麼有這麼傻的兩個兄弟。”夏侯感動的說。
汽車一直帶著三人,走了好遠,一直走到一片開闊的荒地,才停了下來。
三人被押下了車,舉目望去,看見站著一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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