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然要受到壓迫,因為這樣肆無忌憚的干涉時間,將會引起時空的崩壞。
在時空的上游,林清風必須要遵從那無線趨近於0的機率。
那這就意味著,大羅級別的林清風,能夠干涉的時間是有限的,是短暫的,是被其他同等級別力量約束的,來確保時間長河穩定的力量。
“那會是誰的力量?”
“世界本身的?”
“還是其他大羅生命的?”
林清風想象不到,他也無法無相想象。
用螻蟻的角度去思考蒼穹的面貌,他又怎麼可能看得真正明白?
他不知道當自己在那種畸形的情況下成為大羅之後,應該怎樣嘗試著從未來干涉過去,在時間長河之上錨定自己存在的軌跡。
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首先去創造這種可能性的出現。
就像本尊屹立在小世界的時間環上一樣,他的時間是混沌的,一個微弱的資訊帶入,都會引起他實力的暴增。
在時間的概念面前,任何事情都將會變得出乎常理。
自己首先要做的,是確定可能性的誕生。
至於如何從未來干涉過去。
那是另一個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確定可能性的誕生,等待時間的反饋,在時間長河下流憑藉分裂的失控創造自己成為大羅的世界。
他將會面對怎樣的阻力,怎樣面對時間線的約束,怎樣面對其他大羅的鎮壓,怎樣處理時間上的規則,都不是此刻的林清風需要考慮的事情。
現在我的負責創造可能性,未來的他負責打穿時間的封鎖。
對他而言,我在從過去創造他的概念。
對我而言,我在等他把最璀璨的未來用大羅的手段進行錨定。
過去的我,未來的我,兩個熟悉卻又像是陌生人的存在,在這一刻同事開始操盤者一個瘋狂的計劃。
成,則大羅通天,敗了,也不過是一個分身的隕落。
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家們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200%的利潤,就會藐視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潤,便會踐踏世間的一切。
更不要說,林清風所面對的,是真正的一飛沖天,這當中鴻溝的差距,不亞於填上了半個多元。
尚未得見太乙道,卻已開始證大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