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把自己畫美一點,畫的年輕一點;或者,畫張明星的臉;
或者,女的畫成男的,男的畫成女的;或者,乾脆畫個凶神惡煞點的。
如果得掛一張臉過日子,誰還稀罕掛張用了很多年,看著就無聊的臉呢?
羅拉問這個藝術家:“你最近有沒有出門運動?”
他說:“他光在家抬腿拉筋,弓小耳出門在街心花園練拳,給他發了影片。”
他說他看完影片告訴弓小耳,你頭上的柳絮啊,飄滿了新型病毒。
羅拉想象著弓小耳聽完這話,眼睛在鏡片後瞪得活像兩隻乒乓球,嘴裡嘟囔著上海話:“瞎話三天。”
說完,不由地大笑起來。
來幾句古詩,想想古人的那時候。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今年清明,杏花酒家閉門謝客,羅拉臥室的冰箱裡,還剩最後一瓶美的娜啤酒。
…………
這時,一位個子很高略顯清瘦的女人嘴裡竟然叼著一恨煙,一臉不悅正講著電話,眼睛不停在對鳥湖四周掃描著。
“啊?我已經出了公園的另一邊了,這公園那麼大,我跑到一個邊上,頭都快暈死了……”
“我中午吃的全吐了,連昨天跟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現在,把苦膽也快吐出來了……”
“哎喲,我胃疼……”卡哇伊捂著胃大聲對索菲亞說。
這時,卡爾插話說:“行了,別貧了!快回來。”
“是,隊長和院長。”卡哇伊心想壞了,這下後腦勺又要不保了。
卡爾不給自己的後腦勺一貓腳,就是天保佑了。她又原路飛奔回來了……
…………
天已經開始發暗了,卡爾黑著臉望著四周,抬起前爪看了一下,六點五十,正是一些還沒關門的大型服務行業下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