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吐完?”
“報告卡爾,吐完了。”卡哇伊軟綿綿地立正了一下。
“你去找一下索菲亞,剛才電話一直佔線中……”
卡爾揮揮手。
“得令!”卡哇伊小腿跑得挺快呢,飛速逃離了這裡,她巴不得立馬離開呢……
雖然自己來重案隊已經一年了,但是這恐怖到讓人不敢看的現場,還是第一次見到。
“索院長,您老人家的電話終於通了,我都被卡爾噴半天了……”卡哇伊委屈地說。
卡哇伊不滿地對著電話大喊:“您老快點到克羅娜公園來吧,這邊的案發現場都快撤了。”
“這可是千年,才能一見的案發現場,你可就看不見了……”
索菲亞莫名其妙地:“我已經到了,怎沒看見你啊?”
鳥湖邊上,剛才卡哇伊吐過的殘留還在空氣中漂浮著。
…………
李小小打電話過來,問羅拉:“你過的怎麼樣?”
羅拉回答說:“還好,就是吃的多運動少,長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盛宴,那陣都沒吃這麼多。”
他們談起去年共同到澳洲悉尼參加國際詩會,彷彿是十年之前的事。
李小小每天都在家,除了每星期出門搞吃的,把過去十年寫的東西都翻出來修改,還畫了一堆小畫,能拼在一起的那種。
他們談到了宇宙的自然定律,林子太密了野火自燃。地球受夠了太多的人後會怎麼樣?
說起來很殘酷,不動聲色地讓一批人死亡。這次死的幾乎都是老人,義大利都要新老全部更新了。
李小小很無奈地說:“恐怕我們很長時間都得戴口罩過日子了。”
記得,前兩天有個藝術家想出個生意,把每個人的鼻子嘴巴都畫上口罩……
這樣的話,哪怕得戴口罩過一輩子,至少還掛著自己的臉過日子。
羅拉在想,不知道能不能進行一定程度的藝術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