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周母叫住小閨女,“你大舅舅還活著是嗎?”
“是, 凌然答應帶我去救他出來。”
“凌然他?他為什麼?”
“他說我是他的貴人。”
“你為什麼相不出來我為什麼恨?”
周想抬頭看著媽媽,“算命有三不算:不算死人,不算同行,不算自己;看相講究相人不相己,
媽,你是我親媽,生了我的親媽,我如何算如何看?
你無非是恨我爸,不管什麼原因,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帶著恨過日子你就痛快嗎?就像你媽,不過你比你媽強,不是隻有恨,
我雖然那麼說,可你對我們的恨意裡又帶著愛,我是能感覺到的,你不逼我,我是不會這麼說話的。”
望著小閨女離開的背影,周母喃喃自語,“你不也隨根嗎?”
周鬱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妹妹,“媽罵你了?”
“是啊,高興嗎?”
妹妹這話,叫周鬱牽起的嘴角壓了回去,“不高興。”
“噢,你還上學嗎?”周想意興闌珊的隨口問著。
“不想上了呢!”
“沒有畢業證找不到工作的。”周想斜睨她一眼。
“你不是說隨便指一條路都能掙很多錢嗎?你先給我指一條路。”周鬱的臉上升起可疑的紅色。
思春啊?周想翻個白眼,“你有本錢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的不需要本錢?你有人手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的是一個人忙的?你有勤快勁兒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不起早床的?”
“我可以起早的!可我沒有錢,也沒有人手。”
周鬱的積極性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