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見外了？”
“不，是見內，我是賤內。”
“別貧嘴，去跟我老師解釋一下，再順一把小青菜來，他不是搭了一個塑膠棚嗎？”
“嗯！我這就去。”
先去六樓定了桌，再順一些素菜，才去了楚教授那裡。
對楚教授，凌然沒有一絲隱瞞，包括自己心裡的感受。
楚教授拍拍他肩膀，“歐陽龍啟是悲慘了些，可是為了這個國家，像他那樣的人有很多，你沒必要揹負思想負擔，
時代不同了，你跟周想的付出也不小，付出的也正是國家最需要的，不要自我否定，
當初同意放你離開，也是經過慎重考慮和研究的，不是你以為的那麼輕率，換個崗位，你還能兼顧家庭。”
凌然深深嘆口氣，“我都不敢告訴想想，我怕她多想。”
“你才多想了呢！她是這樣雞腸小肚之人嗎？”
得，凌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絕對不該當著護短的人說這話，“是，是我小心眼兒了，我回去就跟她坦白，她叫我來順菜來了。”
“小錢。”
“在。”
“去拔兩捆小青菜。”
“是。”
小錢從廚房出去了，凌然問老師去不去吃晚飯。
楚教授搖頭，“不去了，明早我去吃早飯，我要吃魚片面。”
“我叫徐大哥親手擀。”
“好啊！徐通擀的麵條勁道。”
回到周宅，放下順到的所有素菜，凌然就拉著老婆回房間說話。
周想聽完，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這就是你不願意告訴我的原因？”
見凌然點頭，周想食指頂著他額頭，“瞧你那出息，在歐正龍的年代，只能那樣靠血肉之軀，我們的年代，我們的付出已經超出的太多了，僅僅是保鏢公司就一直在付出，不是灑了熱血才是真英雄的。”
“是是是，老婆說的對，我不是一時沒拐過彎來嗎？你不也佩服基地的選址和設計嗎？就是他，我就是接受不了那樣的人才落到今天的地步，鑽牛角尖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