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索,他們便已經出來了。
可如今出幻境已有一天了,那幻境牢獄中的場景卻如同刻印在他腦中一般,無論做什麼都難以揮去。
那不假思索的衝動…
那柔嫩的紅唇…
那攪人心腸亂人心緒的欲色…
還有那患離患失的月夜清風寒霜孤鴉……
夜北堯想了一天,自己如今二十有四。
盛齡之年,健壯如牛,可卻從未嘗過男女那啥的滋味。
或許是那根該破雛了的時候?
所以,他今夜特地進了後宮,特地翻了牌子,選了與皇后名字相仿的一個人,以為會有那女人的三分味道。
結果……
那什麼貴人出現的一剎那,就令他作嘔,令他心生厭氣,鄙夷至極!
這樣的人,又怎配與皇后相提一二?
所以…
到底是他太久沒碰女人了,還是……只有對她,才有那樣的感覺?
夜北堯皺皺眉,愁苦莫展,突然抬頭,飲盡酒杯中的濁飲。
“呦呵!”
燕十七走過來,見他這幅模樣,用手懟了懟男人胳膊。
“你這到底怎麼了,讓我來你也不說話,還拉著這麼長一張臉?”
“怎麼了,天塌了?還是地蹦了?”
鱉兒子這麼一說,夜北堯才淡淡收回神緒。
他轉身,將酒盞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臨著眼前的友人,漆黑的眸子一凜,薄涼的唇瓣微微抿著,過了許久,才猶豫地開口問:
“十七。”
“你說……女人,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