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堯記得不太清了。
你說,若是女人這般溫存地喚著自己的名諱…會是什麼樣子?
你說,若是這個女人,也能像著撫摸這小狐狸似的,輕撫自己的脊背…,那軟嫩皙白的小手,觸上自己堅硬的後背……
那,又會是什麼感覺?
夜北堯望著女人,一下就浮想聯翩,似又沉浸在雁蕩峰那夜的迷離幻境中。
難以自拔。
嗯,也不撒潑尿,看看自己什麼逼·樣?
*
蘇嬈輕輕抱著那隻小雪狐,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雪狐一族天生難養,一旦離了極寒之地便是難以生存,剛剛她暗中輸了一些氣元給這小東西。
雖能續命,但也終究活不長。
“陛下,這雪狐天生難養,若您真疼這小狐狸,不如就著人把它送回……”
蘇嬈說著說著就轉過頭,結果竟看見狗男人不知道中了什麼魔似的。
痴痴的眼神怔在半空中,嘴角不自禁的上揚,一副滿目春光,深情愜意的模樣。
蘇嬈:“???”
這大晚上的,又開始發qing了
“陛下?”
“陛下!”
蘇嬈湊著夜北堯耳邊叫了一聲,狗男人猛地反應過來。
“嗯……嗯,皇后何時?”
男人手足無措,看了近在咫尺的女人一臉。
“妾身剛才的提議,不知陛下意下如何?”蘇嬈問。
陛下自是一個字都沒聽到,但固然不可能讓女人再重複一遍,夜北堯啞著嗓,睜著眼就道:
“嗯,很好,皇后說的十分有理,一切就照皇后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