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立仁看向腳底匕首，驚了一驚，警惕說，“你想做什麼。”
顧長希用眼神瞥了眼正在掙扎的蕭沉景，冷漠道，“要麼，你親手殺了他，要麼，你們一起死。”
蕭沉景只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此刻，那雙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連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他藏在裡間，聽到這一切，原本嚇得要死的他，眼下害怕得蜷成一團，手腳止不住的發抖，劇烈顫抖中，他哆哆嗦嗦地握住蕭立仁的腳踝，驚恐地向他求救。
蕭立仁還算鎮定，這種情形下，他束手無策。
顧長希殺了那麼多人，要殺他易如反掌，但他沒有。
他要玩弄他們，折磨他們！
他知道自己在意蕭沉景，知道自己定然下不去手，他就是要這麼做，看著他們受盡屈辱，備受折磨！
蕭立仁望向蕭沉景，他眼眶通紅，嘴巴被堵住了，撕扯著嗓子哭喊，卻只剩嗡嗡的聲音。
殺了他，他下不去手。
可是，不殺他，他們兩個要一起死。
此刻，顧長希像是在觀賞一場戲，他靜默地坐著，雲淡風輕。
眼底冷冽的眸光藏在黑暗處，這一幕，他等待太久了，看著蕭家人殺死自己最親近的兄弟，這種比互相殘殺更有意思，更耐人尋味。
痛快，真痛快！
還有比這更痛快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