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書寰把姚錦樂逃了出去,加上在黔州搜城幾日都沒有發現他的身影,就算是隻老鼠也早就被他們翻了出來。這姚錦樂要麼是人間蒸發了,要麼是在他們搜城的時候,早就逃出了黔州城,然後剛好太后那邊就傳來了宇文染要親臨黔州一事,這幾件事那麼一聯想……
賀書寰驚道:“殿下……別是姚大人前幾日逃出去了是直接逃回了京城,然後將在黔州的事都稟告給了陛下。陛下此次親自前來這黔州,莫不是為了來整治你我的?”
頓了頓,賀書寰又接著道:“殿下你看啊,這前腳我們剛剛知道了姚錦樂逃出了柴房,後腳太后就讓信鴿從京城裡面遞了訊息過來,這兩件事絕對是存在的一定的關係。陛下現在肯定都知道了你我在黔州的作為,等他要是真到了黔州,殿下我們是不是就真的難逃一死了?”
襄王聽賀書寰分析的都井井有條的,而且還都有條有據的,襄王沉思了一會兒,才道:“那既然如此,我們就該好好先想出一定的應付法子了。”
“這事不難,不知道殿下可曾用過借刀殺人一招?”賀書寰將頭低了下去,附在襄王的耳邊,小聲道。
襄王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副有興趣的模樣:“哦?賀兄不妨坐下來,說來聽聽?”
“殿下才來黔州也許還不知道,這黔州還有個仇帝的組織,叫做是無主教。”
賀書寰道:“他們不信任任何的皇帝,從太祖時期就一直在發展,雖然說那“無主教”的信徒不少,但自太祖皇帝以來,每年都會去絞殺一批自稱是“無主教”所以現在“無主教”已經是不剩多少年了,餘下的那些信徒現下也只敢隱藏在黔州這一小小的城池這邊,好叫不會被朝廷發現。”
襄王不可置信的看向賀書寰:“對於那“無主教”本王還一直以為沒有那教派呢,畢竟這真的是太過荒謬了。”
“這世上殿下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賀書寰微笑道:“那殿下要不要試試這把刀好用:不好用?”
襄王對於賀書寰“無主教”一說,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你知道“無主教”的落腳之地?”
賀書寰神秘一笑:“自然是知道的,若是我不知道的話,又怎麼敢跟殿下開這個口呢?”
“那便麻煩賀兄了,最好叫我那皇兄有去無回。”襄王說完,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朝賀書寰敬了一杯酒,“這樣才好斷絕了你我日後被發現的風險。”
賀書寰爽快的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笑道:“在下果然沒有看錯襄王,襄王如此殺伐果斷,日後定是個成大事之人,這以後要是襄王升官了,記得別忘記了身為小弟的我就行了。”
這襄王身為皇室成員,要是再往上升的話,定然就是那個位置了。
賀書寰在聽到襄王說要讓宇文染有去無回的時候,就猜到了襄王的意思。
這襄王怕是對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感興趣,這要是以後他真的登了上去,現在自己跟他搞好關係自然是無錯的。
況且朝堂上的事,一朝天子一朝臣,誰說的準呢?
更何況,若是襄王沒有登上那個位置,那時候襄王也已經回了京城了。
他遠在黔州,就算是日後襄王在黔州出了事,他也是跟襄王牽扯不上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