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言月剛剛那麼一折騰,頭髮也亂了不少。
宇文染索性把顧言月的頭上的簪子都卸下來,然後那來一根髮帶將顧言月的頭髮悉數都綁在了後面,才把顧言月抱到了椅子上,叫她吃晚飯。
顧言月這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看見今晚的晚飯已經在桌上被擺好了,加上這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沒等宇文染坐下,她就拿著碗開始吃了起來。
飯後,等宮女們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好了,顧言月又指揮著宇文染把自己抱回了床上。
宇文染任勞任怨的叫顧言月使喚著自己,把顧言月重新放回了床上,低頭問:“不知道朕的皇后娘娘現在消氣了沒有?”
顧言月轉了轉眼睛,看著宇文染眼睛映出的自己,笑道:“早就消氣了。”
顧言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也累了一天,趕緊躺下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回宮呢。”
宇文染躺下後並無睡意,拿著顧言月的頭髮玩了好一會兒。
顧言月被他擾的也沒了睡意,又犯了之前睡前要跟宇文染談事情的毛病,“阿染,你昨晚還沒跟我說,既然你已經查清了襄王黔州一事是屬實的,那你要怎麼處置他?而且就憑太后的的性子,想來是不會讓你動襄王的。”
宇文染將纏在自己手指上的髮絲又解了開來,這樣又重複了好幾次。
久到顧言月以為宇文染現在是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宇文染突然道:“我這次來祭拜父皇帶的人不多就是為了方便我明日的計劃。”
“你明日的計劃?”顧言月又重複了了一遍宇文染剛剛的話,問道:“你是打算對太后下手了嗎?”
“嗯。”
宇文染伸手把顧言月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低聲道:“我打算明日藉著太后打算在伽藍寺久住為先帝祈福的理由,將她困在這伽藍寺裡。等處理完襄王的事,再看看要不要把她接回宮吧。”
顧言月繼續問道:“那襄王一事,你到時候想怎麼處理呢?”
“這些等我回了宮中再跟你說吧,現在時辰也晚了,你累了一天,要先好好休息了。”
宇文染先給顧言月賣了關子,顧言月當下就不滿起來,想要起身問清楚了宇文染再睡下,卻沒想到自己被宇文染死死按在了床上,半點都動彈不得。
顧言月只好就此作罷,等著宇文染明日再跟她襄王的事。
第二天,太后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廂房外守了一隊的御林軍,自己身邊伺候的李嬤嬤一早就跟門外的御林軍吵了起來。
“我要見皇上!你們憑什麼守在太后的廂房前,不讓我們這些在太后身邊的人出去?”
御林軍守在門口,對李嬤嬤的話絲毫沒有搭理:“陛下有令,在他跟皇后娘娘啟程回宮前,不得讓太后廂房內的任何踏出廂房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