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這位御林軍兄弟了。”姚錦樂向著那位御林軍行了一禮。
御林軍給姚錦樂還了一禮過後,就領著他朝鳳棲宮的方向去了,“這個時辰一般陛下已經從御書房回了皇后娘娘的寢宮了,大人待會進了後宮,記得一定要跟緊我,可別在後宮裡走丟了。”
姚錦樂應道:“那是自然。”
御林軍領著姚錦樂到顧言月的寢宮的時候,宇文染也剛從御書房回來不久,正吃著顧言月給他準備的糕點,突然聽到鄭海在外面報道:“陛下,戶部尚書姚大人求見——”
宇文染聽到姚錦樂求見的時候,被嘴裡還沒得吞下的糕點噎著了。顧言月忙給宇文染端了一杯水,他等嚥下去後,才覺得重獲了新生。
宇文染把顧言月給他做的糕點都收了起來,才衝著門外的鄭海喊道:“你叫他進來吧!”
顧言月在姚錦樂進來的之前,扯了扯宇文染的衣袖,問道:“阿染,這戶部尚書來找你定是來談公事的,我若是還在這裡怕是不合規矩吧?”
這前朝向來有後宮不得干政的條例,宇文染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但顧言月覺得姚錦樂可能會在意。所以就想著先去看看小云吞,等姚錦樂走了之後,再回來。
說著顧言月就要起身退出去給宇文染和姚錦樂騰出談公事的空間來,卻被宇文染一把重新拉了回來。
宇文染拍了拍顧言月的手,安撫道:“錦樂跟那些迂腐的老臣們不一樣,他不會介意有你在場的。更何況,你若在場的話,可以一起聽聽錦樂要報上來的事,也好一同想想法子。”
姚錦樂進來的那一刻,宇文染被他這幅模樣著實是有些嚇到了。在他的印象裡,姚錦樂一直是一個愛乾淨的人,在外人面前更是如此,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般狼狽過。
“錦樂,你怎會弄成這般狼狽?還有黔州大旱,黔州百姓鬧了災荒一事,可已經解決好了?”
姚錦樂給宇文染和顧言月行過禮後,果然跟宇文染說的一樣,他沒介意顧言月的在場,徑直從懷裡掏出了黔州百姓書寫的那一份份血書。
雙手呈給了宇文染,“還望陛下恕臣衣冠不潔的罪。陛下,臣此次回京就是為了黔州大旱一事,這是黔州集體百姓讓臣代遞給陛下的血書,還請陛下過目!”
宇文染在聽到血書的那一刻,眉毛就一皺,這黔州大旱怎會鬧到要寫血書的地步了?
他緊鎖著眉,將那一封封血書全都看了下去。每一封都是一樣的內容,這上百封的血書,全都是看控訴襄王在黔州的惡行。
宇文染看完,握緊拳頭,狠狠砸向了一旁的小几上。
在拳頭落下的那一刻,小几也被宇文染的內力震的四分五裂了開來,“豈有此理!朕派他去救災,沒想到他卻在災區把日子過得都比京城好了!”
“陛下息怒,臣還有一事要稟。”姚錦樂在宇文染髮怒的那一刻就自覺的跪了下去,眼下正低著頭跟宇文染道。
“說!”
“那黔州的州府也是個擺設,自襄王到了黔州之後,他每日干的事就是陪著襄王四處去搜刮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