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染附身吻了吻顧言月光潔的額頭,“睡吧,我守著你。”說完,把旁邊的被子拉了過來,給顧言月好好蓋上,怕她著涼還細細給她捂好了被子的四個角。
翌日剛好套上了是沐休日,宇文染摟著顧言月在床榻上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是宮女進來說是白佑瑾來了,宇文染才跟顧言月一同起了身。
兩人梳洗完畢,惦記著白佑瑾還在外頭等著,就也沒叫人傳早餐上來,先出去見白佑瑾了。
顧言月有些驚訝:“師父你怎麼來了?”
也不怪顧言月驚訝,白佑瑾自從進了宮後就一直都在鳳棲宮偏殿那裡活動,最多也只是到偏殿的院子裡轉一轉,從來都沒有主動到過顧言月這個正殿裡來,都是顧言月去找她的。
白佑瑾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喝了口宮女剛剛奉上來的茶:“坐下說。”
宇文染與顧言月依言坐下後,屁股還沒坐熱椅子連話都沒跟白佑瑾說一句就被鄭海來叫走了,說是前朝有事要他處理。
宇文染只能起身跟白佑瑾道了聲歉,就帶著鄭海匆匆去了御書房。
待宇文染走後,顧言月先讓伺候的宮女退了下去,白佑瑾才對顧言月說出了此次前來的目的:“老身聽說你昨日晚上被人行刺了?可有此事?”
顧言月一聽,想也沒想就直接開口問道:“師父你這是從哪裡聽到的,還有沒有別的人知道了”
“老身是在殿門口聽見了,當時就兩個掃地的小宮女在那裡聊起這件事,說是昨天晚上特別驚險,要不是你跟宇文染反應快,不然就讓那刺客得手了,是否確有此事?”
“都是瞎說的。”顧言月不以為意的向白佑瑾解釋道:“只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要想傷了我還是不可能的。”
她說的都是真話,昨日的那宮女只是有些武功的基礎,要是真跟她打起來,不出一分鐘她就能被自己制服住了。
“你這樣老是遭遇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刺殺,老身也不太放心,要不老身在你這殿中多安些機關術。這樣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都攔在殿外,也用不著你跟宇文染次次都要以身犯險去逮刺客。”
顧言月還有些猶豫,要是真在這兒殿中安了機關術,她倒是還好,進來只是時間問題,但宇文染和她宮女伺候的宮女太監們也不一起都被攔在了外面嗎?
還有,她身為皇后,每日都要接受宇文染後宮中的那些宮妃的請安,這要是裝上了機關術,怕是那些宮妃也不必過來給她請安了,回頭要是再傳出了她善妒的名聲,可不是又給宇文染抹黑了嗎?
白佑瑾像是看出了顧言月心中所豫,出口道:“到時候老身將這機關的解密之術一點點交給你殿中伺候的宮女就好了,要是有別的人來找你,直接叫宮女領進來就行了。而且你跟宇文染也不能次次都碰上比自己武功差的人,這要是萬一以後混進來一個比你跟他武功加起來都高的人到時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