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月眨了眨眼睛:“高海都告訴了我前朝的事了,我們阿染可真帥!”
宇文染嘆氣,在顧言月唇上印上了一個吻,“你第一天發現嗎?”
“是啊。”顧言月轉了轉眼珠子,在他耳邊低語,“第一天發現我們阿染這麼帥氣。”
宇文染無言以對,將人擁進了懷裡。
拓拔塵在回西域前,打算先來找顧言月告別,沒想到卻撞見了她跟宇文染打情罵俏的場面。
“宇文染你就好好珍惜現在跟阿月在一起不多的時光吧。”拓拔塵望著在宇文染懷裡的顧言月,眸色更深,“這次,我一定會贏。”
宇文染不欲爭辯,淡道:“拓拔王子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了些,還是等打完仗以後再來向朕說吧。”
“我聽他們說,這次你要御駕親征?”拓拔塵似笑非笑,“那你最好祈禱自己能夠好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吧。”
顧言月的眸光閃了閃,從宇文染的懷裡鑽了出來,看向拓拔塵,神色陰沉,“拓拔王子有時間在這兒擔心阿染,倒不如趕緊趕回西域去早做準備。我們中原男兒,絕不會輸給你們。”
“阿月這是在擔心我嗎?不過是小小戰役,不足為懼。”拓拔塵笑著搖頭,他之所以會應下宇文染出征一事,又在朝堂上與他打了賭,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顧言月挑了挑眉:“拓拔王子眼下說這些還是早了些,我希望下次再看見拓拔王子時,是阿染凱旋迴京的時候。”
宇文染得勝迴歸時,要是顧言月能見到拓拔塵,那麼拓拔塵只能作為戰俘的身份跟隨宇文染一同回京。
拓拔塵走上前一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神色冷冷道:“那我也希望我下次再見到阿月也是在京城。”言罷,拓拔塵就消失在了原地,沒了蹤影。
顧言月第一次在清醒時看到拓拔塵的輕功,沒想到拓拔塵的輕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怪不得他能把戒備森嚴的皇宮當成是他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宇文染出征在即,拓拔塵快馬趕回了西域打算備戰。
顧言月這幾日也一直都跟在宇文染身邊,她求了宇文染好幾天要讓宇文染帶著她一起出徵,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宇文染卻怎麼也不肯答應。
轉眼出征的日子就要到了,城外大營的將士們一早就神采奕奕,整裝待發。他們是宇文染手中的精銳,其餘的大軍會陸續從各地往西域趕去,最後在西域邊界線的三百里處匯合。
宇文染今日起得比以往都早,顧言月也陪他一起起了身,高海跟在一旁,看著皇后娘娘掛在皇上身上,死活不肯下來。
皇上要親自出徵,帶的東西早準備好了,卻畢竟還是處處覺得不夠周全。有什麼要的,該趁此時提前找齊。
高海幫忙往車上送食盒,邊低聲操心:“皇上還要什麼?太監們在外面,我帶他們去拿……”
宇文染擺了擺手,順帶把顧言月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宇文染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小云吞還小離不開你這個做母親的,你就和小云吞在京城好好等我回來。”
隨後轉身朝高海厲聲道:“傳朕旨意,皇后禁足宮中半月。”
顧言月被高海帶人“請”回了大殿內,宇文染上了馬車,車到城外大營外,已能聽得見隱隱操練聲。
“陛下如何來得這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