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溼潤了,他告訴年輕的威爾:“這是來自瓊斯的禮物和謊言,你加入他的隊伍,以為自己騙過了神靈,但你最終得到的不是延遲的死亡,而是忘卻。”
“你會失去你原來的樣子,一點一點地,直到最終變成可憐的埃文的模樣。”
威爾順著父親的眼光看去,發現一個活像雕塑的老水手,而他的身體已儼然成為船體的一部分。
靴幫嘆了口氣:“你一旦向荷蘭人發誓,就不能離開它了。”
“除非你的債已經還清,到那時你就不只是在船上,而是它的一部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威爾?”
“我沒有發過誓。”威爾誠實地說。
聽到這個資訊,靴幫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那就應該離開。”
“除非我找到這個。”威爾說著把鑰匙圖拿給父親看,“這把鑰匙應該在船上,傑克想要找到它,也許這是一條出路?”
突然,老埃文動了起來,掙脫了船體木頭的抓附。
“亡靈的寶藏!”他呻吟著把胳膊伸向那塊布。
當這個木頭生物把自己的身體從船體上撕裂下來、突然開口發出悲鳴時,威爾趕緊跳開,臉色煞白。
他知道,這是所有為戴維·瓊斯服役的人的命運。
老靴幫很快也會消失在船體裡,又一個飽受折磨的人也將成為這艘船的一部分。
但是,埃文的下面一句話讓威爾有了希望。
“用鑰匙開啟那寶箱,再一刀刺進那顆心臟。”老埃文大聲說,隨後他似乎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不能刺那顆心!‘荷蘭人號’需要一顆活著的心臟,否則就沒有船長了!如果沒有了船長,就沒有人有那把鑰匙了!“
威爾被埃文的喃喃自語搞昏了,他問:“船長拿著這把鑰匙?”
“藏起來了。”埃文只說了一句話就又退了回去,重新成為船體的一部分。
但是威爾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所需要的,已經得到了一半了。
鑰匙在瓊斯身上。
威爾直奔甲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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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