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良辰和傾羽倒是有著很大的不同。
倘若是傾羽的話,別說是道謝了,可能又會拿長劍來指著她。
良辰就不一樣了,哪怕心中對阮煙蘿有再大的不悅,也會因為蕭箬的緣故好好說話,而這一點恰恰也是阮煙蘿最喜歡的地方了。
“主子。”剛好這個時候,馬車外響起了傾羽的聲音。
蕭箬隨即回道:“傾羽發生何事了?”
傾羽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傳來:“回主子的話,已經到村莊了。”
“找個地方歇腳。”
“屬下看見不遠處有個客棧,就是簡陋了一些,不過今日恐怕就要在客棧歇息一晚了。”傾羽繼續說道。
他們來村莊本來就是投宿的,原本還想著可能要給農戶一些銀兩先暫時的居住在農戶家中,不過這樣也好,有客棧的話就會方便許多。
“就住客棧吧,你先去打點一下。”
“主子,屬下也跟著一塊去打點。”這一路上,幾乎都是傾羽在奔走,良辰自從昏迷了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幹過了。他又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公子,當然希望能夠替蕭箬分憂,也希望能幫傾羽做一點點事情了。
不過良辰剛剛準備下馬車,忽然就被蕭箬給叫住了。
蕭箬詢問他道:“你的身子現在感覺如何?會不舒服嗎?”
“回主子的話,屬下覺得已經好多了,娘娘給的藥可當真是靈丹妙藥,這一帖藥服下去整個人是神清氣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阮煙蘿當真不愧是醫中之聖手,她隨手替他治病就能把這些年一直纏身的病給治好了,也難怪蕭箬會鍾情與她,像這樣有勇有謀的女子,這世間是少有的。
虧就虧在他們家主子認識阮煙蘿認識的晚了一些,這麼好的女子卻被沐飛逸那小子給捷足先登了。
倘若阮煙蘿是和蕭箬在一起的,別說是梁國的江山了,就算是整個天下應該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看著阮煙蘿那張漂亮的臉龐,一個計劃忽然從良辰的心中悄悄升起。
他冷不丁詢問阮煙蘿一句:“娘娘,您覺得我們家殿下如何?或者說您對他的印象是如何的?”
“這話題之前在馬車上已經探討過了,我不想再提。”
“良辰,你和傾羽一塊去打點一下。”良辰這孩子也是不會說話的,好好的天都能直接被他給聊死了,蕭箬肯定也不想看見阮煙蘿不高興,就直接把良辰給打發走了。
打發走了良辰之後,蕭箬又帶著虧欠的同阮煙蘿說:“煙蘿,今日可能要讓你委屈一下了。”
“你這個當皇子的都不委屈,我這個做人質的委屈些什麼呢?”
“人質?”阮煙蘿忽然這麼形容,倒是叫他愣了一下,緊接著,他連忙解釋道,“人質談不上,那只是為了救你找的一個說辭罷了,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又怎麼可能真的拿你來做人質呢?我和沐飛逸也是好友,倘若哪日天下定了,你們來梁國的時候我定然會將你們奉為上賓的。”
“蕭公子,我覺得你哪點都好,就是這小心翼翼的毛病恐怕得改一改了,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罷了。”
“我明白。”
“對了,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