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侍衛也曾經救過臣妾數次,這件事情臣妾一直都銘記於心。”阮煙蘿也緩聲道。
二人不再猶豫,沐飛逸攙扶著阮煙蘿,直接去了玄昱的住處。
而此時,黑鷹正在黑玄昱上藥,也不知道是藥觸碰到面板太過於疼痛還是怎麼的,玄昱疼的是嗷嗷直叫。
黑鷹緊緊皺眉,臉色有些不悅:“你能別叫了嗎?你叫的我心煩意亂的。”
玄昱痛苦不堪的說:“我也不想叫啊,但真的是疼,要不你也試試看我這胳膊上胸前還有後背的可都有傷口,你那藥膏到底有沒有作用,塗著火辣辣的疼,要不你自己試試看?”
“傷藥本來就是這樣的,這些年我受的傷比你多多了,你身為男子忍著一點,不要遇上一點點小事就開始狼嚎鬼叫的。”黑鷹鄙夷著說,手上的力道卻又同時悄悄減輕了一些。
力道減輕了之後,黑鷹這才發現沐飛逸和阮煙蘿過來了。
他一個不留神,重重按在玄昱的背上,只見男子面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
“黑鷹,你肯定是故意的。”就那麼一下,玄昱感覺自己彷彿都要死掉了一般,疼痛從四肢百骸席捲而來,以前就算是中刀中箭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黑鷹卻沒有時間和精力童玄昱說那麼多,而是朝著一個方向屈膝道:“給主子請安。”
聽到黑鷹這一聲,玄昱差點就從床榻上彈坐起來了。
他撐著身子也想要向黑鷹一樣和沐飛逸請安,沐飛逸則連忙說:“你躺著就好,別起來亂動了,王妃過來看看你。”
“屬下何德何能,讓王妃親自跑一趟。”玄昱是受寵若驚。
阮煙蘿看向四周,發現桌上放著的碗筷都沒有人動過,原本香氣飄散的吃食現在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氣味。
“我派人送來的午膳你一點都沒動嗎?”阮煙蘿問他。
玄昱還以為阮煙蘿是生氣了,連忙同她解釋:“娘娘,您聽屬下說,屬下絕對沒有要忤逆娘娘的意思,只不過確實是疼的不行,現在就算拿山珍海味擺在我的面前,恐怕也是食之無味的。”
“也真的是為難你了。”阮煙蘿嘆息了一口氣,“你不必如此拘謹,我只是照例的問詢一下,黑鷹你先退開,我替他把把脈。”
黑鷹很是識趣,在阮煙蘿說完之後立刻就退到了一旁。
阮煙蘿給玄昱把了脈,發現他脈象平穩,可是傷勢卻沒有癒合的徵兆。
又拿了放在一旁塗抹傷口的藥聞了聞,一股很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在刺鼻氣味襲來時,阮煙蘿輕輕皺了皺眉。
玄昱也看出來阮煙蘿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了,於是開口問:“娘娘,可是這藥有什麼問題嗎?這兩日黑鷹一直都按時給我塗抹,可是每次上藥的時候都特別的疼,疼的快要受不了了。”
“傷藥是沒有什麼問題,普通的刀傷都能用,不過就是沒有對症,所以這幾日你的傷勢並未好轉。”阮煙蘿也不打算告訴玄昱,他的傷口上被人施法了,所以才會這樣的。既然是施法,那直接把法術破解了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