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神力開始慢慢恢復之後,阮煙蘿又能用神力給人看脈診病,她一眼便瞧出了冷清憐的癥結所在,並且住動讓嬤嬤拿紙筆過來開藥方。
很快嬤嬤揣著藥方去藥鋪裡抓藥,阮煙蘿又拿出許久沒有使用過的銀針給冷清憐針灸。
一切都彷彿讓她回到了從前,剛剛嫁入王府之時。
“母妃,您的病情並無大礙,是舊患發作。”阮煙蘿細心的告訴冷清憐。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緩緩點頭,似乎有些無精打采的。
為了讓冷清憐高興一些,阮煙蘿又說:“嬤嬤已經去煎藥了,等吃了兩副藥您的身子又會好起來的。”
“哀家知道,這病已經痴纏哀家好些年了,斷斷續續的,就如同是哀家的命一般,現在哀家也不指望這個病能完完全全的康復了,這身子骨能拖一日就算一日吧。”
“母妃,兒臣一定會想到萬全之策的。”
“這世上又豈有完全之策呢?”冷清憐心中就跟個明鏡一樣,但她還是很感謝阮煙蘿。
阮煙蘿不僅僅讓她脫離險境,也正是因為她,冷清憐才能感受到屬於親情的關愛。才讓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冰冷的皇權和皇宮,她還能擁有普通人所向往的那些感情。
阮煙蘿又陪伴了冷清憐一會,她感覺到有些疲乏了,阮煙蘿這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退到外面,她驚愕的發現沐飛逸居然還在。
沐飛逸就站在冰天雪地裡,那雙清冷又飽含著深情的眸子看向她。
“飛逸。”阮煙蘿剛想跟沐飛逸彙報太妃的事情,沐飛逸已然上前,用斗篷將阮煙蘿的身子遮住,“我都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怎麼還不著急呢??”女子緩緩開口問。
“就是知道你肯定會把母妃的病情穩住的,所以我才在外面等著。”
“你對我還真是有信心。”阮煙蘿勾唇一笑。
“那是自然,我的王妃異於常人,可是連毒都會解的。”
“對了,玄昱如何了?”聽到沐飛逸提起解毒,阮煙蘿忽然就想到在酒樓裡讓玄昱出去追施法之人。
現在已經明確的知道施法的乃是狼妖,那玄昱和黑鷹只不過是區區凡人,阮煙蘿還是有些擔心的。加上郎中大夫的醫術都不如宮裡的御醫,更別提和她相提並論了。
阮煙蘿主動請纓道:“我想去看看玄昱,不知可否?”
“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我怕你太過於勞累了,大夫葉說了,他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傷心肺已經被你的解毒丸給護住了,應該是無大礙的。”
“大夫的醫術淺,有些比較隱晦的病情他是看不出來的。”阮煙蘿也不藏著了,明著就跟沐飛逸說。
沐飛逸聽聞之後,他陷入到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沉思片刻後,他緩緩點頭應聲道:“你說的沒錯,應該要去看看玄昱,他自小就已經跟著我了,這些年忠心耿耿的也替我做了不少的事,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