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玄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替沐飛逸排憂解難,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了了,要他還有何用呢?
玄昱心中懊惱又悔恨,真是恨不得直接將那歹人一刀捅死。
“黑鷹是否追去了?”沐飛逸徑直開口問。
玄昱點點頭:“黑鷹的確是已經追了過去,王爺您放心,屬下們一定會將此人捉拿的。”
“你二人武功不低,黑鷹又善於追蹤,倘若集合你二人之力都沒有辦法將此事解決的話,那事情倒當真是有些難辦了。”沐飛逸嘆了一口氣,“那施咒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武功居然這麼高。”
“王爺,其實並非是那人的武功路數極高,主要還是因為此人奸詐狡猾,善於用毒,這次若不是娘娘給我們的解毒丸,恐怕早就已經中毒身亡了。”
“還是煙蘿有先見之明。”
“王爺,娘娘如何了?她現在可是醒了嗎?”
“還尚未醒來。”提起這件事,沐飛逸又覺得有些焦心,也不知道阮煙蘿何時才能清醒。
玄昱一邊咳嗽一邊說:“屬下和黑鷹查到,這件事應該跟陛下有些許的關係。”
“你此言可當真?”沐飛逸眸中寒光一閃。
玄昱點頭:“不敢欺瞞王爺,那些行巫蠱之術之人肯定是有人授意的,且之前打鬥之時,從對方的身上掉落了一物。”說著,他便把一樣東西遞給了沐飛逸。
沐飛逸定睛一瞧,原來是一塊令牌。
讓人感覺到可笑的是,這塊令牌的確是只有皇帝才有。
又想到了冷清憐說的話,沐飛逸忽然感覺自己猶如墜入深潭一般,渾身冰冷徹骨。
“本王知道了,你先歇息吧,這幾日什麼都不要去管了,顧好自己的身子要緊。”沐飛逸說完之後,便緩緩起了身。
玄昱連忙道:“王爺,屬下沒事的,屬下還能替王爺您繼續辦事。”
“不著急,先把身體養好了再替本王賣命,需要你的地方還多著呢,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的。”他揚了揚唇,唇邊勾起了一抹淺笑,這笑容似乎在告訴玄昱,讓他莫要擔憂,放穩了心態才是。
看過玄昱後,沐飛逸準備進宮一趟,打探打探虛實,順便查一下究竟是何人敢對阮煙蘿施咒。
剛巧準備出宮,忽然見那身著白衣的男子朝著他走來。
沐飛逸一瞧男子,便馬上想到了這男子乃是阮煙蘿酒樓裡的廚子,行之。
“行之公子。”再度見到男子,沐飛逸竟然還朝他行了個禮。
男子也沒有推脫,而是大大方方的受著。
行完了大力之後,沐飛逸剛準備說明阮煙蘿的情況,男子就率先一步說道:“我已然知曉了,你帶我去。”
“好。”沐飛逸也未多言,直接帶著男子去了寢殿。
剛到寢殿門口,行之又說:“可能要勞煩王爺先在外面候著了,能救但是需要一些時間。”
“只要能讓她醒來,無論怎麼樣都可以。”
“沐飛逸。”方才還叫著王爺,忽然之間男子又轉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