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蘿自己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想質問一下阮煙柔,她的戲為什麼要做的那樣足。
在太妃娘娘面前,阮煙柔從來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好像一直都被阮煙蘿虐待和欺負了一般。
沈暮歌也藉著機會向太妃告狀:“太妃娘娘,臣女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一直都是王妃在利用自己正妃的身份欺壓煙柔姐,剛剛還讓我們下跪行禮,煙柔姐姐這兩日身體不適,她還要掌嘴。”
“可有此事??”冷清憐目光冷漠的看向阮煙蘿。
“回母妃的話,兒臣沒有做過。”阮煙蘿不卑不亢,“自從煙柔嫁進來之後,兒臣一直恪守皇家規矩,從來不敢逾越,而今日,臣妾的堂妹居然當著丫鬟和小廝的面給兒臣難堪。”
阮煙蘿開口說完之後,春桃也跟著開口:“太妃娘娘明鑑,我們家娘娘真是冤枉的很啊,她一直都很心善,側妃娘娘就仗著咱們家娘娘心地善良多番挑事,還將娘娘當成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你這個賤婢在此亂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對阮煙蘿心存歹心了?不管怎麼說,她可是我的姐姐。”
“剛剛嫁進來之時,你就已經偷偷給娘娘下毒了,是娘娘福大命大有仙人庇佑這才活了下來,而後你又步步緊逼,一次又一次將娘娘置於險境之中,這些全都是奴婢親眼所見的,王爺同娘娘感情日益深厚,你便拿娘娘替王爺說情之事在那大做文章,你說你究竟是何居心?”
“本宮是何居心??”阮煙柔的聲音變得無比尖銳,幾乎是掐著嗓子喊出來的,“本宮對姐姐的那顆心那是蒼天可鑑啊。”
說罷,阮煙柔又看向冷清憐:“母妃,你千萬不要被這丫頭胡言亂語給騙了,兒臣自小便很尊重姐姐的,雖說姐姐一直都很看不起兒臣,覺得兒臣是庶出,配不上她大小姐的地位,也不配與她交談,但是打從兒臣心底裡,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本宮是你唯一的親人?那思栐呢?你又將他置於何境地??”阮煙蘿並沒有順著阮煙柔的話繼續說,而是把阮思栐給搬了出來。
“他不是你弟弟嗎?”
“思栐……思栐自然也是的,他是家裡唯一的男丁,爹爹還有孃親一直都很護著他,思栐跟我們不一樣,自然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都是阮家的兒女,又有何不同?”
“有……”阮煙柔支支吾吾,倒是說不出來了。
冷清憐便指責她幾句:“既然嫁進來,那就要恪守自己的本分,不要成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更不要一步登天,妄想著可以取代誰的位置。”
阮煙柔聽聞,臉色瞬間煞白煞白,立刻弓了弓身子道:“母妃教訓的極是,兒臣一定銘記於心。”
“好了,都別站著了,用膳吧。”畢竟是一家人,就算冷清憐此刻有些不悅,也不可能直接把阮煙柔從王府之中轟出去,最多教訓幾句就完事了。
作為太妃冷清憐來說,無論是阮煙蘿亦或是阮煙柔,她們兩人誰當正妃誰當側妃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沐飛逸仕途順利,身體安康。
太妃娘娘都發話了,阮煙蘿自然也沒有繼續揪著阮煙柔不放。
沈暮歌則悄悄在阮煙柔耳畔嘀咕著說道:“姐,你甭理她,我看阮煙蘿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一會晚膳之時還有好戲要看呢。”
“知道。”阮煙柔是覺得沈暮歌太過於聒噪,便冷冷應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