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婕妤以為是自己聽錯,難以置信的看向阮煙蘿道:“不可能吧,這裡是皇宮,究竟誰要害我?”
“婕妤您好好想想,誰與您走動密切,她就最有嫌疑。”阮煙蘿並沒有挑明瞭說,而是給她講了一個大概。
徐婕妤思考了一會,臉色很快就變了:“是王美人?”
說著,她立刻從一個錦盒之中取出了香囊,又把香囊遞給阮煙蘿:“原先我剛剛懷上陛下子嗣之時,王美人就送了一些孩子的東西給我,滑胎之後,那些東西我都讓人埋了,就是留下這個香囊一直放在盒子裡,你可否幫本宮瞧瞧,看看這裡頭是不是另有乾坤??”
“好。”阮煙蘿二話沒多說,直接接過了徐婕妤遞過來的香囊,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又遞還給她,“裡面確實有能讓孩子滑胎的藥物,只是時間久了味道全都散了。”
“果……果真是她??”女子那張美麗的臉龐瞬間就變得煞白煞白,“枉我一直把她當成是好姐妹來對待,陛下賞賜的好東西我也都是和她一起分享的,沒想到,這女子的心竟然這般歹毒?”
當初關係有多麼親密,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就多想將那歹毒的女子挫骨揚灰。
徐婕妤纖細的指尖緊緊握著香囊,眼中似乎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娘娘。”阮煙蘿站起身,“時候不早了,我也應該要回去了。”
“不再坐一會嗎?我讓人準備晚膳,你這樣幫我,一定要謝謝你。”
“不用了,王府之中有規矩的,儘量還是要回府用膳。”阮煙蘿不想和宮中的某些人和事扯上關係,這次不過是為了承情而已,既然情已經還了,也應當趕緊離開了。
聽到阮煙蘿這樣說,徐婕妤頗為遺憾,但是卻又很理解:“我明白,你和王爺新婚燕爾的,確實不應當離府這麼久,你回去吧,我送宋你。”
“好。”阮煙蘿沒有再拒絕,而是仍由徐婕妤送她到宮外。
出宮之後,也沒有再停留,直接回王府。
剛剛回王府,屁股都還沒坐熱,差不多又要用膳了。
如果是平時,阮煙蘿都讓春桃下廚,給她準備好幾個小菜,但今日太妃娘娘也會一道用膳,阮煙蘿自然就沒有辦法單獨讓春桃給開小灶了。
春桃附在阮煙蘿耳畔輕聲說道:“娘娘您別擔心,一會奴婢給您燙兩壺好酒,再做幾道好菜,您可以一邊獨酌一邊賞花,院子裡的花都開了呢。”
“極好極好,那我便勉強去去吧。”阮煙蘿笑盈盈起身,朝著前廳走去。
剛到前廳,就聽見阮煙柔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阮煙蘿一抬眼,就看見一名打扮嬌滴滴的女子站在阮煙柔的身旁。
春桃臉色一邊,知道主子可能又忘記了,便出言提醒道:“娘娘,那位是側妃娘娘的堂妹,叫沈暮歌,娘娘您還沒有出格的時候,這兩姐妹沒少使壞。”
“原來是這樣,難怪妹妹笑的這樣開懷。”阮煙蘿煞有介事點點頭。
和春桃說話間,沈暮歌的視線正巧就落在了阮煙蘿的身上,女子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阮煙蘿,見到我姐姐難道都不請安行禮的嗎??一點規矩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