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阮煙蘿不提,冰清憐都忘了這茬事,而今提起來,冰清憐神色忽然變得嚴肅:“此事哀家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那賊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連王妃都敢毒害。”
“多謝母妃關心。”
“你也別老在這裡陪我這老人家了,春宵苦短啊。”她眼神頗為曖昧的又看向阮煙蘿,“快去吧,別叫飛逸等急了。”
在冰清憐的提醒之下,阮煙蘿想起了那張俊俏卻帶著霸道的臉龐,還有那勾人的吻,她下意識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回到屋內,沐飛逸還在沉睡。
屋子就這麼點大,除了那張床榻之外,阮煙蘿也沒有地方可以躺,就把沐飛逸往裡面挪了挪,她合衣躺下。
變成凡人之後,吃喝拉撒睡這幾樣就讓阮煙蘿覺得有些頭疼,不吃的話肚子餓的受不了,不睡第二天精神又不好,凡人還真是麻煩。
躺在沐飛逸的身側,小心翼翼的側著,剛剛閉上眼睛,一陣睏倦的睡意席捲而來。
清晨,黃鶯在外面嘰嘰喳喳的鳴叫著,阮煙蘿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
好像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手中銀芒再現,正欲施法,就對上了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
沐飛逸的臉,真是冷啊,像是寒冰。
“你昨日,做了什麼??”臉就已經夠冷的了,沒想到說話的聲音比那張臉還要寒冷。
阮煙蘿表情變幻的極快,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昨日對臣妾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沐飛逸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阮煙蘿的厚臉皮。
昨日旖旎之事,換成是尋常女子,肯定都不好意思講,也就只有她,還會掛在嘴邊。
沐飛逸冷哼一聲,隨即道:“作為王妃的你,侍寢不是應該很正常嗎?”
他已經記不清楚昨晚發生的事了,只知道在記憶完全消失之前,他似乎是正在對阮煙蘿做這某些無法言表之事。
原本還是挺厭惡這女子的,也不知道是否因為二人有過肌膚之親,再看阮煙蘿,反倒覺得她沒有原先那般的憎惡了。
阮煙蘿張著小唇,那張小臉蛋似乎只有巴掌那麼點小,眼眸更是清澈如水,勾的人心尖是酥酥麻麻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沐飛逸就覺得從小腹又升騰起了莫名的情緒。
正在二人僵持之時,外面傳來了玄煜略帶一絲焦灼的聲音:“王爺,陛下口諭。”
聽聞有口諭,沐飛逸忽然起身,披了一件外衣就走出去。
過了一會,阮煙蘿又聽見沐飛逸的聲音緩緩響起:“煙蘿,你隨本王一同入宮。”
……
皇宮
馬車在皇帝寢宮外便停了下來,簾子撩開,阮煙蘿在沐飛逸的攙扶之下緩緩下車。
沐飛逸穿著朝服,而阮煙蘿也一改原先的素雅,換上了王妃的宮服。
“這次事態緊急,你一定要將此事辦妥。”可能是對阮煙蘿沒有什麼信心,沐飛逸在路上還不忘記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