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不偏不倚,直接就壓在她身上,壓得阮煙蘿喘不過氣。
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從自己身上移開。
阮煙蘿直接給了沐飛逸一腳,反正他現在陷入昏迷壓根也醒不過來。
“登徒子!!”看了他一眼,阮煙蘿憤然說道。
這混賬東西,方才還想要輕薄她?虧得她眼疾手快封住了沐飛逸的穴道,要不然的話可能已經被他得逞了。
阮煙蘿坐在床榻之上,將有些凌亂的衣襟理了理。
剛剛整理完衣襟,就聽見春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娘娘。”
阮煙蘿起身,走到門口之時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沐飛逸。
“怎麼了?”她推開門,瞧見春桃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門前。“何事如此的慌張?”
“娘娘不好了,老爺來王府了。”
“我爹??”阮煙蘿擰眉,“我爹現在在哪?”
“奴婢聽說就在外面候著呢,老爺氣色不好,可能是知道娘娘您在這裡受到欺負了,才想要過來替娘娘您討回公道的。”
阮煙蘿窺探過原主的記憶,知道在將軍府之中只有將軍一人對她最好,蘇芸艾還有阮煙柔只會想著辦法給她使絆子。
這樣好的爹,當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
“隨我出去。”她邁開步履,就準備往外走。
春桃著急的擺了擺手:“不行啊,王爺不是禁娘娘的足了嗎?侍衛肯定不讓娘娘出去的。”
“王爺都已經歇息在本宮這了,禁足不禁足的,有區別嗎?”她極其平淡的說。
春桃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娘娘說的極是,那奴婢現在就帶娘娘過去。”
“好。”走出囚禁的小院,果然被侍衛給攔住了。
因為阮煙蘿在王府中一直都不受王爺喜愛,侍衛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哪怕恭恭敬敬喊她一聲王妃,眼中也帶著不屑的。
“娘娘請留步,沒有王爺的允許,娘娘不得離開。”
“你們也敢攔著本宮??”阮煙蘿勾起唇角,順勢晃了晃手裡的物件。
待侍衛們看清楚之後,紛紛朝著阮煙蘿跪下了。
她手執的乃是王爺的玉佩,是沐飛逸貼身之物。
“還要繼續攔著本宮嗎?”女子嬌柔的唇輕輕張了張,緩緩開口道。
“屬下不敢,娘娘大可自由出入王府。”
“那行吧,你們也不必跟著了,王爺在裡頭歇著呢,好生伺候著。”放下這句話之後,阮煙蘿便同春桃一塊去了前廳。
剛剛走到前廳,就聽見了阮子義有些震怒的聲音。
“就算是冒著殺頭的危險,老臣也要護女兒周全。”
“親家,別動怒,孩子們好好的呢。”冰清憐皺了皺眉,但還是很大方的開口道,“蘿兒這丫頭哀家一直都很喜歡,嫁給飛逸那也是哀家的主意,小兩口之間打打鬧鬧這是常有的事兒,也不能因為二人鬧了一些小矛盾就以為皇家欺負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