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參觀完陣法便回去忙吧。”
二長老說完,一眾執事先行告退,他們要先去將花灼登記在冊。
從今日起,花灼便是一名高階陣法師了。
而夫子們卻猶豫著不肯動身。
二長老見狀,問道:“夫子們可還有問題?”
一位夫子連忙站出來說:“我們沒什麼問題,花灼這個高階陣法師當之無愧。”
“只是……”
花灼好奇的看過去,對上幾位夫子期盼的目光。
“不知花灼可否願意將陣法在紙上畫出,讓我們學習學習。”
“紅英才!”
岑夫子神情不悅,“你怎麼好意思叫弟子畫陣法給你們研究!”
被他叫到名字的夫子,老臉漲紅,索性破罐破摔,“我就好意思,怎麼了!”
“那可是失傳已久的七品陣法,不僅可以彌補之前殘缺陣法的不足,對我們編纂陣法歷史也有莫大的作用!”
“夫子我又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七星閣,是為了陣法界!”
再說,這陣法的傳承還不是從我七星閣傳承之地得到。
想到還坐在上面的二長老,紅夫子沒將最後一句話說出口。
岑夫子氣得指向他的手直顫抖,“你”、“你”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花灼真怕他氣的厥過去。
“二長老,可有筆?”
二長老沒說話,一隻毛筆卻突然出現在花灼面前。
花灼一把抓住,笑的露出八顆牙齒:“謝謝二長老。”
那邊岑夫子還在與幾位夫子爭論,花灼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乾脆利落的畫了起來。
花灼的陣法功底本就紮實,如今又有深厚的精神力支援,那陣法畫的又快又好。
很快便有夫子注意到花灼的動靜,湊上來悄悄看著。
這種被人在背後看著寫東西的感覺似曾相識,花灼竟也不反感,反而感到親切。
聚在花灼背後的夫子越來越多,最後,連吵架中的岑夫子和紅夫子也湊了上來。
花灼畫好一張,他們便急不可耐的拿起,細細研究。
這其中,既有七品陣法,也有八品陣法,更多的卻是六品及以下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