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對他過分靈敏的鼻子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宮凝見他這幅模樣，笑著努了努嘴。
趙天晨才發現這股像豬騷又像是羊羶的濃烈的體味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味道也太狂野了吧，他望著張軍，像是在說，你行嗎？
“再給我炒兩個菜！”
“好咧。”
見老闆不敢多說一句廢話，就猜得到之前他被整的多慘了。
小壯豬拿起那扎啤酒就懟了一半，然後一抹嘴，道：“剛剛那小浪蹄子可真不錯。”
大瘦猴捨不得一口喝完，只是抿了一口：“嘿嘿，是啊，面板滑溜溜的，就是脾氣不太好。”
小壯豬灌了口啤酒，笑道：“換成是你被壓，你會脾氣好嗎？”
二人的對話聲音並不小，宮凝聽的清清楚楚，神情已變得憤怒。
趙天晨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兩人果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也不知道是哪個可憐的女人被這兩個奇形怪狀的人渣給侮辱了。還在這炫耀...
趙天晨本來想站起來訓斥那兩人，給宮凝留個好印象，卻發現張軍坐在那臉上毫無表情。
這...趙天晨心想，要是張軍不幫忙，他一個人打不過豈不是更丟臉。
算了，我還是靜觀其變，犯不上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和人在這裡發生衝突。
畢竟吃人的事他們都遇到過。
“兩位大爺，你們要的炒菜來了，輕慢用。”中年人屁顛屁顛地端了兩盤菜送了過去。
大瘦猴道：“你這次怎麼不喊餓了？”
小壯豬哈哈大笑：“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嘛。”
趙天晨不樂意了：“老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中年人愣住了：“朋友啊，你這話又從何說起啊？”
趙天晨厲聲道：“明明是我們先點的菜，憑什麼你先給他們上菜？”
在和喝酒的兩人也聽到了趙天晨的抱怨，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
“哎喲...馬上來，馬上來...”中年人還沒來得及解釋，倒是那兩個人站了起來。
大瘦猴站起來前，還不忘喝了一大口酒。
趙天晨見到這兩人，真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double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