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立刻聽話的安靜了下來。
斯科特覺得這也是因為這堂課的學生是拉文克勞與赫奇帕奇,若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學生在這裡,恐怕就不會這麼聽話。
弗利維教授滿意的點頭,對學生們說:“隨著你們對魔法的探索更加深入,就會慢慢的,對魔力有越來越清晰的認知。”
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富有激情。
“到時候你們就會感知到,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的魔力,卻會因為個人的差異呈現出不同的狀態。”
雖然不知道這與那幅畫有什麼關係,但學生們都還算認真的聽著。
弗利維教授舉例說:“如果是你們的鄧布利多校長看到這副畫,他肯定能在第一眼就認得出這副畫的主題。”
他矮小的身體在書堆上蹦了蹦,挺起了胸膛。
“咳咳……如果拋去一切形體的表象,特羅洛普先生描繪的正是我!”
“原來是這樣!”米爾頓一時激動的脫口而出,“這就是我覺得這幅畫給我一種熟悉感的原因。”
他仰起頭看向牆上的畫。
“智慧與勇氣並存的美好品質,這副畫描繪的果然是弗利維教授!”
十分感性的米爾頓從來不吝於誇獎別人,有時候甚至有些肉麻。
“咳咳。”總之,弗利維教授再次紅了臉,“謝謝,謝謝你的誇獎,格雷維斯先生。”
這時候,其他學生也都用新的眼光仔細的看著那幅畫。
只是,他們看了又看,也沒能從那幅色彩斑斕的抽象畫看出弗利維教授。
赫奇帕奇的一個學生舉起了手。
“迪戈裡先生,請說。”弗利維教授看向他。
塞德里克•迪戈裡,與斯科特同屆的赫奇帕奇明星人物。
斯科特也轉頭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