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笑著看向正中那些舞娘,道:“不知二哥還記不記得……那日七弟舞姬的驚鴻一舞?”
“自然記得……”二皇子目露神往,“七弟可真是好福氣,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極品貨色。”
“是啊……五弟心知二哥眼饞得很,實不相瞞,五弟也想博美人一笑,只是礙於這宮禁森嚴,不能得窺一見,不知二哥可否通融?”
白芷照舊坐在窗邊,看著御花園裡偶爾經過的宮女太監拎著燈籠走來走去。
突然,偏殿的門被開啟,進來了一個眼生的婢女,端了個香爐進來點著。
“姑娘,皇后娘娘說了,擔心姑娘在此睡不安穩,特意贈了安神香給姑娘,姑娘若還有什麼吩咐,只管找奴婢便是了。”
白芷靜靜地看著她行禮告退,那個精緻的小香爐放在桌上,飄散出一縷縷青煙。
不對勁……
昨夜怎麼沒見她送東西進來?
白芷警惕著,沒有坐過去,只是靠在窗邊,實則盡力讓自己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五弟……五弟!你不必多說。二哥我……我都明白!你是……著了魔了?哈哈哈哈!不過那美人生得確實不錯,二哥我……我也眼饞得緊!你說的對!好東西憑什麼讓蕭瑾珩一個人佔了?如今,我們就要去……去佔了他的東西!”
“二哥?今晚太晚了,現在去……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現在就去!本宮是最年長的皇子,進宮拜見母后,怎麼了?!”
蕭瑾陵看著二皇子醉得開始說胡話,忍不住勾了勾唇。
“好了,初冬時節夜寒露重,你裹上這個,速去速回。”谷裕替蕭瑾珩披上狐裘,送他上了馬車又塞給他一個小手爐,道:“抓緊回來!”
“是。”蕭瑾珩乖乖應聲,隨即看了逐風一眼。
逐風會意,一揚馬鞭就飛速朝宮城趕去。
白芷總覺得自己的意識似乎有些渙散,也不知是困的,還是被這宮裡的熱氣燻的。
皇后不是說如今宮裡還未生地龍嗎?怎麼這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