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劇烈的疼痛讓陳晨倒在了地上,他甚至忍不到回床上,“手機定位,我一直開著……快點來!”
陳晨在救助站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那些被治療的人在治療過程中的表現,因為電擊的疼痛,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辦法忍受。
有些人會喊叫,有些人則是忍受,還有人會有轉移性的自虐……
陳晨以前也幻想過如果自己被這樣折騰會是什麼表現。
現在他知道了。
他蜷縮在地板上,嘴巴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感覺肚子裡彷彿鑽進了一個孫悟空在裡面施展七十二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在疼痛上,認真的體會每一波疼痛的細節。
在救助站的時候,陳晨曾經聽很多保安說報應,也聽1樓的那些置換者說過。
他當時不信,現在也不信。
但這種解釋的確提供了某種心理安慰,讓他的大腦能夠有空想一些疼痛以外的東西。
一直到有人敲門,他才掙扎著起來,開啟門,檢查身體……
他以為自己過了漫長的一天,但等疼痛終於開始消解,他看了一下手機裡的時間。
才不過半個小時。
他卻感覺過了一整天。
為了以防萬一,陳晨直接去了醫院住院。
剛把入院的手續辦好,盧小華的影片電話打了過來。
他的運氣顯然要比陳晨好的多:“怎麼樣,多少歲?我現在都成未成年人了……哈哈哈,不過就是有點胖。”
陳晨看了一下同病房的另外倆人,小聲說:“我在醫院。”
“只要是在國內就好,在哪?我抽空去看你。”
陳晨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定位,告知了對方。
“有點遠啊,你等幾天,我先辦點事。”